神采飛揚,他鄭重地拱手應承。
洛長生揮了揮手,他和慎行行了一禮隨後退下了。
洛長生也起身道,“走,我們也出去,有一味藥材,若是找到能幫阿九度過這次難關。這味藥說是藥其實是一種花,據說是盛開京郊的前巖山上,趁著天黑之前,我們去找找看。或許能幫到阿九。”
然,他們不知道,就在他們走後不久,水煙便收到了來自皇宮的情報——安家正在京城全力通緝追捕洛長生。而最糟糕的是,這次是皇上親自下的令!
皇宮,御書房裡。
赫連子謙剛剛送走哭天搶地的安貴妃和義憤填膺的安將軍,聒噪的房間終於安靜了下來,他揉著眉心,心裡感嘆是年紀大了啊,這些日子以來,他經常會有些莫名地頭痛,但他身體狀況卻好得很,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
將這症狀歸咎於年紀大了,赫連子謙便覺得更加煩躁。但卻又有一絲欣喜。人生如此漫長,他希望能過得快一點,這樣他就能早一點去見他的洛洛了。
“皇上,您剛剛下令全面搜捕洛長生?”覲見洛帝的卓鈺站在大殿中,面色不解地問道。
一旁還有剛才同樣見識了安家哭號過程的戴宗和七王爺。
“太醫診斷過了,安子賢這次傷得不輕,恐怕得在床上躺幾個月了。況且這一次安家沒有明顯的錯處,朕必須要替他們出面。”赫連子謙淡淡地回道。
“但這件事中尚有蹊蹺啊,上次那個洛長生離開的時候說是安貴妃把她給抓過來的,那麼為什麼她這次又回來了?而且聽聞安子賢被打的地方是安寧宮中的一處偏殿,為何安子賢閒來無事會去那處偏殿?再者說,洛長生皇上不是說過不追究的麼?”
卓鈺擰著眉頭,這一次皇上的決定他是真的不明白。
“你們都是這樣認為的麼?”赫連子謙掃了眼其餘的兩人,語氣淡淡地聽不出喜怒。
三人皆默默地低下了頭。有些慚愧。
“有道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卓鈺最先明白赫連子謙的意思,“那洛長生怎麼辦?”
“其實朕也想再見見她。”赫連子謙忽然露出一抹微笑,側過頭道。
“行了,還有什麼事情就快說吧。今兒是初一,朕要出宮。”
每個月的初一,十五,月末赫連子謙都固定地會去京郊的那處農莊打理院子。這三年來,從來沒有遺漏過一次。
三人都知道這對赫連子謙意味著什麼,把該稟報的說完之後都離開了。而赫連子謙也換了一身月牙色白袍,靜悄悄地出了宮……
前巖山頗為陡峭,洛長生和慎言來到的時候,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要這樣爬上去,實在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走吧,盡全力找到鳴鸞花。”洛長生拍了拍慎行的肩膀,好在二人輕功都不賴,就算不幸掉了下來,也不會受傷。
慎行點了點頭,二人利落地飛身上山,兵分兩路尋找鳴鸞花,勢要在天黑之前找到。
然而一個時辰之後,二人還是沒有任何成果,洛長生嘆了口氣,叫慎行離開。
二人的情緒都有些低落,沒有找到鳴鸞花,阿九就多了一分危險。
“走吧,先回去再說吧,天無絕人之路,或許還有別的方法。”洛長生大力地拍了拍手,想要鼓舞下士氣,然而慎行只是木然地看著她,回應她的是隨之而來的空蕩蕩的迴音。
“好像有人過來。”走了兩步,慎行忽然攔住了洛長生,慎行指著不遠處的前方的一大隊官兵。
洛長生也看見了,當看到官兵手上的大幅畫像的時候,她愣住了。
“糟糕!安家的人竟然查到這來了!這是把軍隊都拍出來了麼?”洛長生臉色一變,看著那足足有二十幾人的官兵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