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練習內功。
對於她來說,經脈這種東西真的顯得有些玄乎,那些氣流在經脈裡遊走,然後聚集在丹田處,待你出招的時候,又可以將你製造的傷害擴大數倍。
總之,一直追求至高武力,只為變成強者的她,對武學痴迷了。
南宮昀雖然很嗜睡,很懶散,可是在教導南宮追月習武上,他還算盡責。
只是除了每日都是姍姍來遲,然後隨便指點兩下,就又折回去睡回籠覺除外。
南宮墜月六歲的時候就被南宮昀帶回來。
現在南宮墜月已經快十歲了,這幾年絲毫不懈怠的習武,讓她的修為也一日千里。
這期間,她無數次和南宮昀交手,每次都是十招之內完敗。
這讓她覺得異常的沮喪,她是一個事事都要求做到最好的人,如何能接受這樣柔若,而沒有自保能力的自己。
這一日,南宮昀又指點了她幾句,那雙微斂的黑眸,至始至終就沒有睜開過。
想都不用想,南宮墜月就知道他馬上要回去補眠了。不過,她不會這麼簡單讓他睡飽。
心下一動,她立刻毫不留情的攻了過去,招招致命,狠厲無比。
南宮昀閉著眼睛,就那麼站在原地,身形不動,只是隨意的用手格擋她攻過來的招式。他如此輕鬆的表現,讓南宮墜月心裡愈發的不爽快。
她一咬牙,直接用上了前世最犀利,最不要命的打法。南宮昀終於不似剛才那麼輕鬆了,他的身形微微動了一下。
可是,戰鬥依舊在十招之內結束了。
“嗯,有進步。”
每次南宮墜月略有進步,他都會誇讚一句。雖然那語氣平淡的,彷彿只是聊一句天氣而已。
不過南宮墜月的心情絲毫沒有好轉,她甚至覺得有些恥辱。
第一能在他手上走過三招,五招,或者十招時,他都說過這句話。
可是她苦練了一月,只是能讓他身形微微動了一絲,卻依舊沒有撐過十招之外。
“你不高興?”
似乎察覺到了南宮墜月異常苦悶的心情,他第一次沒有立刻回去補眠,而是問了這麼一句話。
南宮墜月看著南宮昀雲淡風輕的表情,忍不住嘴角抽筋。
“我該高興麼?我在你手上連十招都撐不過。”
南宮昀頭一次睜開眼,一雙清亮的黑眸靜靜的看著南宮墜月。
“你要什麼?”
“我要向你一樣強!”
南宮昀的嘴角似乎浮起了一抹淺笑。
“習武者,有兩種條件。第一是先天,適宜練武的骨骼。第二是後天,名師教導。”
南宮昀頓了一下,看著南宮墜月微皺的眉頭,繼續說。
“而你,兩種都具備了。由我親自教導你,總有一天,你會獨步天下,縱橫武林。”
“那要多久?十年還是二十年,我等不了那麼久!”
南宮墜月已經有些歇斯底里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煩躁什麼,她只知道她現在迫切的,極度渴望的就是追上眼前這個人,或者超越他。
“真這麼想追上我?”
南宮昀的笑意淡淡的,卻無形的盪漾開來。南宮墜月的心彷彿也跟著那看不見的波瀾,微微的沈浮起來。
“我把功力傳給你,你就可以和我一樣強了。”
他說這話時,那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讓南宮墜月的心咯!漏了一拍,自己辛苦練起來的功力,為什麼可以這樣說送就送了,完全不在乎麼?
突然間,她覺得自己似乎更憤怒了,她要的不是憐憫。
“我要靠自己變強!”
南宮墜月憤憤的說。然後,頭一次,南宮墜月轉身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