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吩咐了,公子一定會再回來。不過笑娘昨夜就死了,公子請跟我去看。”
沒走多久,繞了幾個長廊,就來到一處比較偏僻的內院。一直跟著小二進了柴房,看到笑娘早就僵硬多時的屍身。風嘯看了看屍體的致命傷,一刀斃命,這種傷口他見得多了,可是這種出刀的手法,分明是宮裡暗衛的手法。
昨夜出宮時,漣漪身後跟了兩個暗衛,他是一開始就知道的。也清楚若不是有暗衛跟著,恐怕宮裡昨夜就要鬧翻天了。
但是問題也出在暗衛身上,風嘯對於暗衛還是比較瞭解的。暗衛就是主子的影子,平時都隱藏在暗處,保衛主子的安危。而且只聽從主子的命令,漣漪身邊的暗衛一看就知道是風徹安排的。
昨夜雖然起了爭執,但是並未危害漣漪的性命,暗衛不該如此輕率的出手才對。除非是有命令,但是看了屍身死亡的時間,恐怕是剛被帶到院子裡,就被人殺了。風徹遠在王宮內,不可能這麼迅速的下令。
唯一的可能只有一個,風徹早在很久之前,就下過一個命令。風嘯甚至都可以猜到那命令的內容,凡是對公主不敬者,殺無赦。
風嘯直到回到自己的望月宮裡,心裡都還掛著剛才的事。他有些平靜不下來,他似乎隱隱約約的觸碰到了什麼禁忌。好像有什麼秘密被他給摸到了,可是他還是像在迷霧中一樣,有些不確定也摸不透的感覺。
風嘯回宮的訊息不知怎麼傳出去的。父王乾脆宣佈了晚上為他舉行慶功宴席,還可攜帶家眷出席。這無異於天大的好訊息,凡是家裡有女兒的,無不樂的笑容滿面。只有漣漪眯著眼生悶氣,什麼意思嘛?可攜帶家眷出席?這不明擺著要幫風嘯相親嘛。
萬一真要有哪家的姑娘長的水靈靈的,風嘯又是個稚兒,一個不小心,萬一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了,那自己非得氣到吐血。不行,不行,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先下手為強!想到這裡,漣漪馬上風風火火就朝望月宮衝。
風嘯有些心情鬱結。正一個人悶在竹林裡練劍。漣漪闖進來的時候,他剛練完。收劍而靜立,那雙如墨的眸子,靜靜的凝視著那竹尖的殘雪,似乎有些走神。漣漪看到他站在那,停也不停直接衝到他懷裡。
這一撞把走神的風嘯也給撞的退了兩步,風嘯低頭看懷裡的人,就看到漣漪有點臉紅的賊笑,似乎也為剛才自己那麼冒失覺得丟臉。風嘯一上午鬱郁的心情,在看見她笑臉的瞬間蕩然無存,他雖然奇怪這種莫名的變化。卻沒變現在臉上。
“下次別這麼冒失,我在練劍,會傷到你。”風嘯謹慎的勸告她,漣漪完全沒放在心裡。而是拉著他的手就朝屋裡走。“你知道晚上宴席的事麼?”風嘯不解,“什麼宴席?”漣漪一看他這樣就知道他是個無辜的受害者。
進了屋剛坐下,“父王晚上要為你準備慶功宴,朝中各位大臣都可攜帶家眷出席。”漣漪故意在家眷兩字上加了重音。果然風嘯聽完,臉色就黑了。
漣漪看風嘯氣的面色鐵青,馬上有種陰謀得逞的快意,就爬到風嘯腿上。圈住風嘯的脖子,面對面的和他對視。風嘯雖然不懂她要做什麼,可是怕她跌下去,也趕緊用手抱住她。
漣漪笑的甜如蜜糖,聲音也軟軟的。“嘯哥哥,你不要喜歡別的女人好不好?”風嘯聽到這話,耳根又紅了,心中還泛起了奇異的波動。他不自在的側過頭,不和她直視。漣漪看他竟然避而不答,心下又有個鬼點子出來了。
話說,想追一個人不外乎要先吸引他的注意力,而且要讓他覺得你是特別的。漣漪要做的這件事就是讓風嘯的心理再也無法當她是妹妹,話說如果他一直只當她是妹妹,那她做什麼做得再多,似乎都是白費。所以她決定告白!
漣漪用手把風嘯的臉扳正,她睜著那雙清亮如水,靈動無雙的杏眼,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