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一個箱子,然後會編上一個號碼,每個編碼都是獨一無二的。”
“就如夫人,這個編碼只有夫人能用,其他人就算是把工坊所有的衣物都買下來,那也是找不到與夫人同樣的號碼。”
黃月英越聽越是合不攏嘴,細細地看了看箱子上的銘牌,“這尾數二我認得,可它前面那些筆劃,我怎的不認識?”
“夫人,這是南鄉獨有的符號,以後只要是南鄉工坊出產的,皆有這種符號。”
其實就是南鄉毛紡織廠的拼音縮寫。
“好,好。”
黃月英把馮永當成晚輩,既然是晚輩的孝心嘛,那就不用客氣了,當下她把箱子收到一邊,這才問道,“我的是第二件,那誰是第一件?”
馮永臉上一僵,乾笑道,“第一件,呃”
“行了,我知道了。”
黃月英突然明白過來,點點頭道,“給了三娘?”
馮永嘿嘿一笑。
“總算是知道疼她。”
黃月英斜視了馮土鱉一眼,問道,“說吧,眼巴巴地送了我這麼好的東西,究竟為何而來啊?”
“這不是許久不見夫人,所以過來探望”
馮永還沒說完,就看到黃月英冷笑地看著自己,只好改口道,“當然,也有一點事情,想請夫人幫個忙。”
“說。”
“那啥”
馮永嚥了咽口水,這才問道,“夫人,我想娶三娘,你覺得如何?”
黃月英一愣。
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定定地看著馮永,把他盯得心裡直發毛,這才突然展顏笑了,欣慰道,“哦,封了侯,就算立業了,終於想到成家了?”
馮永裝傻一笑。
“總算是有點良心。”
黃月英長舒了一口氣,“想要娶三娘,就讓人去關家提親就是。你們兩家皆是侯府,自然要按規矩來,六禮一樣也不能缺,先去找個媒人上門納采吧。”
“夫人,我就是愁在這裡。這媒人,我不知道找誰啊。”
馮永可憐巴巴地望著黃月英,“所以這才過來找夫人,想問問夫人有什麼建議沒?”
黃月英用手指點了點馮永,笑道,“我就知道你的東西不好拿,口口聲聲說是過來看我,敢情就是個藉口。”
“也是探望夫人。”
馮土鱉厚著臉皮說道。
黃月英聽了馮永的話,笑彎了腰,指著馮永笑罵。
“三娘那樣的人兒,當年連孫權的兒子都沒能讓她看上眼,多少男兒在她面前都自慚不如呢!活該她被你騙啊啊,臉皮厚得,可以比得過外頭的城牆了吧?”
“夫人這話說的,我與三娘,兩情相悅呢,如何就成了騙呢?”
馮永信誓旦旦道,“我對三娘,那可是一片真心。”
“好好好!真心就真心。”
黃月英抹了抹笑出的眼淚,“你們兩人一起過日子,是甜是苦自己知曉就行。”
說著笑中又帶了一聲長長的嘆息,這小子,終究還是選擇了三娘啊。看來去年他剛回到錦城時,自己提醒他的話,他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不過這樣也好,三娘四娘自己都是當成女兒去看待的,手心手背都是肉,越拖下去,糾纏得越深,到時候真解不開了,反而不美。
“這麼說夫人也同意了?”
馮永大喜。
“我能說不同意嗎?”
黃月英瞪了他一眼,心想你們兩個人都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叫我如何不同意?
想到這裡,她就恨得牙癢癢:這混帳小子!
“那夫人覺得,我應該找誰上門納采合適?”
馮永覺察到了黃月英的不滿,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