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數千里的路程,通常走水路較快,兩年前衛家返京,便是走的水路,可自前年鬧了水災,去年又瘟疫盛行,有一夥流竄的窮苦之人被天災所逼,逼到東邊的水域做起了水賊,打從去年開始,水路便一直不大安寧,不少途徑的貨船被截獲,更甚者,連人有去無回也是常有的事兒。
此番隨行多為老弱婦孺,為了安全起見,衛禇便走的旱路。
可是旱路所需時間較長,老夫人年紀大的,經不起顛簸,一路走走停停,快則要一月半,慢則要走上兩三月。
衛臻上輩子跟隨衛家的隊伍回京時才九歲,那個時候她身子羸弱不堪,又膽小如鼠,一路上都窩在馬車裡,雙腳都不曾下過地,錯失了一路難得的大好風光,而這一回,老夫人見衛臻一臉興致沖沖,知道她長這麼大起便從未曾出過遠門,便也沒忙著趕路,一行人一路走走停停,遇到景緻好的地方停下賞賞景,到了繁華的鎮上停下了歇歇腳,添些當地的土特產,還曾到一個窮苦的村子裡住了兩日,最後,到河北境內時,時間已過了倆月。
阮氏原本見了老夫人便如老鼠見了貓兒,最起初跟老夫人同乘一輛馬車,她心裡緊張得不行,前三日,連句話都不敢說,一個人縮在馬車的小角落裡,一臉委屈巴巴的瞅著衛臻,無數次想要下馬車跑到後頭跟丫鬟婆子們擠在一塊兒,也好過跟老夫人共處一室來的自在。
直到有一回老夫人發了燒,她們在客棧停了兩日,阮氏是照顧人的好手,她心細如塵,又麻利鬆快,衣不解帶的伺候了老夫人整整兩日兩夜,老夫人退燒後,拍了拍她的手,阮氏臉漲得通紅,激動得又是一夜沒睡著,自從那一回後,對老夫人便不再那麼生憷了,慢慢的,又有些嫌棄衛臻伺候老夫人不夠細緻,竟然開始挑三揀四挑她的毛病,到了半道上,老夫人已經完完全全由阮氏手把手的伺候了,衛臻唯一的任務便是吃吃喝喝睡睡,然後陪著老夫人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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