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前將他接到手中,卻見周掩衫已經暈了過去,不禁眉頭大皺。
張煙南也不禁奇怪,正要出聲,猛地聽到元皓喝道:“你把他怎麼了?”跟著便是長鞭破空聲大起,顯是元皓在見到周掩衫莫名其妙的傷在張煙南手中,心神大亂,進退失據,才會發出聲來。不自覺的將真氣運到了最強。
鞭法一改之前的細膩,變得大開大合,招招象是要和張煙南拼命一般。
張煙南情知不妙,不及轉身,他現在手上只有一根分水刺,一掌拍向元皓之前打斷的那根樹木上,將木樹木震的四分五裂,四散開來飛向元皓,自己卻縱身躍到一旁。
元皓見張煙南忽然來這一招,本不在意張煙南拿終帶來的木屑,不知怎麼的想到周掩衫也是好好的倒在了張煙南手中,怕這木屑中有蹊蹺,也跟著一躍逼了開來。
張煙南暗元皓退了,暗叫僥倖。剛才那招實在沒半分把握,只是本能反應而已,卻沒想到會折回元皓。
寧為秋將已經昏迷的周掩衫交給身後轉出的幾人,從一人手中接過長劍來,一抬手腕挺劍刺出。劍勢輕靈,中途卻圈腕斜劃,但見劍光閃爍,已經到了張煙南眼前。冷哼道:“元皓,你先退下!”
元皓見到幫主親自出馬,一臉羞愧的退了下來。他和周掩衫連手之下只是傷到張煙南,仍沒,能抓住張煙南,反被張煙南傷了其中一人。
張煙南向左一衝避過劍鋒,探手向寧為秋手腕抓去,這是他在‘火泉洞’中的畫壁上見到,不假思索遍使了出來。
寧為秋暴喝一聲,收劍回削,爆出九朵劍花,眾人齊聲叫好。
張巖南沒見過這般是劍法,又聽見眾人叫好,只但自己接不住,身形一折,平空從劍鋒上躍過,一副吃裡的樣子,對對方的招勢甚為懼怕。
寧為秋沒想到張煙南什麼招都用上了,也沒想到張煙南迴這樣。手腕一翻撒出一片劍光,斬向張煙南的雙腿。
張煙南情知不好,拋開雜念,順手揮動手中的分水刺。劍身與分水刺磨擦,“鏘”地發出一聲清鳴,充滿了凝重肅殺的味道。
張煙南的功力似乎受到這一聲劍鳴的激發,突然間提到了極點,並且就那樣沒有絲毫波動的保持在頂峰,胸中充滿激昂豪情,心湖卻象鏡面一樣絲毫不失地反映著寧為秋的舉動。
這突如其來的情形讓張煙南吃了一驚,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樣,竟可以這樣的把握到對手的舉動。跟著勁氣隨著張煙南的起誓一弱,頓時被寧為秋壓了下去。
一面抵抗著張煙南強大的氣勢,寧為秋眼中既是詫異,又是兇狠。氣機感應下,張煙南手上氣勢一弱,他當然知道了張煙南體內翻天覆地的變化,卻是不明白張煙南怎麼會有這樣的變化,眼神一閃。
“好!”寧為秋緩緩抽動長劍,道:“我已經很久沒有體味到這樣強勁的壓力了!”卻讓張煙南承受到了更大是壓力。
忽然間,寧為秋他整個人彷彿融入了道旁的天然景色中去,再也找不出一絲一毫的不和諧。
張煙南頓時感到渾身上下無比生硬,彷彿連站著的姿勢也古怪可笑,更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又覆被寧為秋壓住了氣勢。若不立即出招扳回劣勢,只怕呆會連出招的勇氣都會逐漸喪失。
張煙南手中分水刺一橫,就在道旁眾人都以為張煙南要在寧為秋的劍底低頭的時候,寧為秋的進攻瞬間堪堪打住,擺了個將出未出的姿勢,渾身卻充滿了強烈的劍意,卻象不知道該向那裡去發洩。
張煙南雖然稍處劣勢,卻絲毫未露敗象。
兩人古井不波的對恃著,承受著對方如有形質的氣機攻勢,任何一絲功力或情緒的盪漾都必會導致對方尋隙而入,若是對陣殺敵,生死立判。
寧為秋心中卻大是驚訝,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