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見到譚拓才知道那批金銀珠寶被運到了榆城。大頭沒有了,如今小頭都弄不到手了。曹德氣得臉都成豬肝色了,在新平城只呆了兩天,休整好了就急匆匆地回了京城。
譚拓派去榆城的人,將曹德在榆城所做的事都跟譚拓說了,說完後道:“雲夫人可真夠大膽的,竟然逼著欽差大臣寫下欠條。”五萬兩銀子呀,真敢開口呀!
譚拓說道:“若是不夠大膽,能活到現在?”人家不僅活得好好的,而且還活得舒服自在,想做什麼做什麼。
譚鳴讓打探訊息的人下去,跟譚拓說道說道:“大人,你不是說曹德手段心計一樣不差?怎麼這次會整治得這般慘?”感覺譚拓好無能呀!
譚拓道:“雲擎是榆城的地頭蛇,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曹德再有手段,也只有栽的份了。”曹德聯合了兩個大將都沒將雲擎也壓制下去,足以證明雲擎的能耐了。其實到現在誰都知道許家那幾百萬的金銀在雲擎手裡了,若是在京城雲擎早被打入到天牢了。可惜,那是榆城,不是京城。
想到這裡,譚拓低聲說道:“這天,要變了。”雲擎擅打仗,而韓氏有手段有心機,最重要的是韓氏是個有野心的女人。所以,雲擎不可能只守著榆城的。一旦榆城局勢平穩下來,雲擎的手就會往外伸,而新平城,是第一個波及的地方。
譚鳴抬頭望了望天,天湛藍湛藍的,絲毫看不到要變天的樣子呀!不是天氣要變,那就是局勢要變了。譚鳴問道:“老爺,那我們該怎麼辦?”總得想個法子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
譚拓想起還在老家的妻兒,沉吟片刻後說道:“你明日就前往老家,將夫人跟少爺他們接過來。”雲擎雖然手段有些殘暴,卻不是個濫殺無辜的人。而韓氏,雖然是個心機深沉又有手段的女人,但心正。這樣兩個人,值得賭一把。當然,若是有的選擇譚拓也不願賭,只可惜他沒的選擇。
譚鳴卻是不答應,說道:“老爺,這路上不太平,只我一個人去接了夫人跟少爺姑娘,太不安全了!”路上到處都是盜匪馬賊,萬一出個什麼差池,他怎麼跟老爺交代呀!
譚拓也是個有決斷的人,當即進屋寫了一封信交給譚鳴,說道:“你親自將這封信交給雲夫人。”譚拓是寒門出身,妻子也是普通的鄉紳人家的女兒,沒什麼權勢。因為新平城靠近榆城,非常費縣。譚拓當時有些擔心,所以沒帶妻兒過來,而是讓妻兒回老家。如今雲擎坐鎮榆城,倒不擔心北擄蠻子了。譚拓就想將家小接了過來。
當然,譚拓現在讓譚鳴去接了妻兒過來,也是防備萬一。他投靠了雲擎,若是妻兒還在老家,萬一雲擎做了什麼惹惱了朝廷,朝廷很可能會抓了他的妻兒來威脅他,到那時候可就進退不得了。
譚鳴到這會哪裡還能不知道譚拓的想法,這是準備投誠呀!譚鳴表示反對,說道:“大人,榆城的人都說雲擎是個有勇無謀的莽夫,我們投靠了他,風險太大了。”若是個智勇雙全的,譚鳴肯定不會反對。可雲擎,還是算了,投靠了他,看不到前程,也得陷入危險之中。
譚拓說道:“你家老爺我沒得選擇,除非是想死。”投靠了雲擎,還能有一條活路,若是幸運的話還能走得更遠一些。若是不投靠,估計沒幾個月活頭了。雲擎就算不是濫殺無辜的人,但肯定不會放過攔了他路的人了。
譚鳴聽罷嘀咕道:“還不如在貴州自在一些呢!”他家老爺這些年,真是受苦了。這次高升,面上是連升兩級,誰不知道這地方兇險。
譚拓卻不這麼想,說道:“天下亂相已現,哪裡都不會太平。”如今盜匪馬賊橫行,已經是天下大亂的前奏了。若是太子有能耐,能制服得了下面的權臣,也許還能還天下一個太平。只可惜,太子監國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