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倒床下一個空閒的臉盆裡。小雨見識過我光著上身的樣子,但是我依然能感受到她噴落在我胸前的鼻息是多麼的急促和粗重,大眼睛偷偷瞥了我一眼,見到我看她,連忙低下頭去,樣子像個害羞的小媳婦。
終於擦完了上身,小雨把毛巾遞給詩雅,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詩雅笑道:“來,幫我把你他褲子脫下來。”
我嚇的差點掉到床下去,瞪著詩雅一臉懷疑,這還是我老婆麼?小雨也是滿臉通紅的邊跑邊叫道:“我去上廁所,嫂子你自己給他脫吧!”
我和詩雅相顧一眼,啞然失笑。
脫下我的褲子,詩雅表情端莊的輕輕擦拭著,嘴裡說道:“小雨是個好女孩。”
我唔了一聲,不置可否。這丫動機沒摸透,我還是小心為妙,儘量少說話,聽她說。
男人有時候也要學會閉嘴,特別是面對老婆的時候。言多必失是亙古不變的真理。心理揣測是一項很高深的技術,但是在婚姻生活中,卻是必不可少的調節工具。
溫暖的陽光如同一位傾心的情人,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我站在病房裡的視窗下,看著遠處的高樓大廈。臨海就像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一年變一個樣,越來越健壯。這裡就是生我養我的地方,將來就算我死了,也要在這裡埋藏。
詩雅回家了。最近她似乎特別忙,總在賣裝備。這丫頭前幾天跟我說,過年之前一定要把車買下來,過年的時候要我開車帶她去老家走親戚,威風威風。她說車買了,她就不玩電腦了,萱萱跟她講過很多次,請她過去做健身教練,以後沒事就去幫她。我想了想,也就同意了,給她說把那些什麼遊戲裝備啥的都賣掉吧,以後就把心思放在怎麼樣傳宗接代上面,被她一頓好揍。說也奇怪,詩雅為什麼一直沒有懷孕?自從關係和解,我們之間的性生活頻繁了許多,就算我在住院的期間,身上還有石膏,我都做了好幾次馬,躺在床上任她騎了了好幾次。可是,詩雅的肚子一直沒動靜。我曾經逼著詩雅去婦科那邊檢查過,只是輕微的**炎,估計是那幾次騎馬太瘋狂了,其他沒什麼大礙,一切正常!真是奇哉怪矣。
小雨這幾天正在辦理辭工手續,那餐廳經理把她纏的快要瘋了,我幾次想打電話給強子,讓他去教訓一下那個不知好歹的雜碎,小雨總是搖頭,她還是那麼善良,自己心裡受多大委屈,也不想把事情搞大。不過詩雅聽說後卻比我還火大,直接讓她辭工,然後說在網上找了個化妝品連鎖店,規模配套啥的都很理想,她和小雨兩個人一起做,女孩子的東西我不懂,但是我支援,小雨考慮了一上午就答應了。兩個人找了一個空閒的時間去了街上,還真在旺口找到了一個準備轉讓的店面,基本的合同已經談妥了,房租水電都問清楚了,還預付了兩千塊錢的押金,只是原來的店面要到下個月才能搬走,現在才是十二月中旬,早著呢,不著急。
詩雅和小雨的關係一直讓我費解。第一次的冰凍寒風早已消弭無形,兩個人有空就粘在一起,又是上街又是陪護,其樂融融。我一直看不懂詩雅對待小雨的心思,不過她是真的喜歡小雨,這個我是知道的。只是,詩雅為什麼會接受一個跟我曖昧的女孩?難道從小雨身上,她看到了自己原來的影子?這不符合詩雅的一貫風格啊,我搞不懂,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在考慮這兩天是不是該出院了?住了近三個月的院,花了老子幾萬塊!現在石膏繃帶什麼的全拆了,大部分傷都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膝蓋上的鋼釘,那沒有一年半載的不會拔出來,回家養著就行。醫生囑咐我多運動,多做做彎腰下蹲的訓練,開始我腿上一使勁就痛,總想法偷懶,醫生翻著白眼說道:“下半輩子想當柺子就別動彈了,床上躺著去!”
就為了這句話,一個多月的時間我身上就沒幹過,天天疼的一身汗的練!現在已經基本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