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發了狠誓,若是英宏信了皇后的話,我的性命不保不說,他也定能找到藉口發落我的家人,既然左右都逃不過個死,我定要拼了性命,手刃了仇人!
很快的,剪冰和小禮子被帶了來,見了英宏,撲通跪倒行禮,英宏眉頭一挑,向皇后問道,“就是他們麼?”
皇后點頭稱是,向剪冰二人道,“皇上在這裡,你們將嫻貴嬪怎樣與外人相通的事,細細說來,若有一句不實,小心你們的狗命。”
剪冰看皇后竟然也在地上跪著,她瞄了瞄英宏的臉色,不覺有些虛的樣子,小禮子見剪冰不吭聲,他也沒了底氣,兩人一時不禁面面相覷起來。
皇后在邊上怒了,喝道,“還不快說麼?”
剪冰嚇得一顫,忙向上又磕了個頭,將她那日在皇后跟前說的話又再重複了一遍,當說到曾託人帶出信給瑾貴妃,瑾貴妃帶人去淺梨殿查驗一事時,瑾貴妃在旁向英宏躬身道,“回稟皇上,這件事兒倒是有的,臣妾到了淺梨殿門口,因著皇上下了嚴旨不許進,又覺得那事實在是荒謬無稽,臣妾也就罷了。”
英宏也不說什麼,只點點頭,瑾貴妃轉首看向皇后,嘴角浮起一縷譏諷的淺笑,退到了一邊。皇后的臉色平靜如水,眼皮也不抬的端然跪著。
見剪冰說完了,那小禮子哆哆嗦嗦的開始將我父親怎麼買通他給我遞信,我又怎麼許他金銀,讓他帶了表哥進宮跟我相會,再說到我被禁足時,他怎麼被表哥求著帶進宮來,直說得繪聲繪色,再無懈隙可擊。
他這樣說的時候,瑾貴妃已經忍不住的就要笑出聲來,她強忍了臉上的笑意,假意吃驚道,“天哪,竟然有這麼多的人是同謀麼?這還得了,你快說,都是誰?”
那小禮子的臉色一僵,結結巴巴道,“這……這……奴才當時心裡發慌,又是……又是夜裡,奴才……奴才沒看清的……”
瑾貴妃喝道,“什麼,這麼大的事兒,你竟然不知道,如此,就只有將那幾天看守淺梨殿的侍衛嚴刑拷問了。”
瑾貴妃說這話的表情裡,不免帶了些幸災樂禍,當日看守淺梨殿的人,可全都是皇后父親的人,若真是要查起來,只怕皇后的父親脫不了關係。
皇后哪能不知,饒是她鎮定,此時也已經青了臉,才要說什麼,只見英宏擺了擺手,道,“罷了,這個稍後再說,”他定定的看著剪冰和小禮子,一字一句的問道,“你們說的都是真的嗎?”他特意問小禮子,“你確定嫻貴嬪在禁足時,你帶了她的表兄進宮來與她相會,是麼?”
小禮子點點頭,篤定道,“回皇上,正是。”
英宏的臉上有了淡淡的笑意,語氣輕和,再一次問,“你,沒有記錯?你可得想好了說。”
小禮子有點愣,但在看到英宏的臉色時,他不由鬆了一口氣,向上磕了一個頭,道,“奴才記得沒錯,正是那幾日。”
“嗯,很好,”英宏端起案上的茶盞輕抿一口,緩緩道,“那麼,你說明白了,是哪一晚帶人進來的,帶人進來時,你可曾親眼見過嫻貴嬪?”
事情到了這個時候,我心裡已經大大的安定了下來,小禮子越是說的篤定,英宏就越會明白是有人在冤枉我,有這樣的前提在,那封信只要我解釋得當,也就能夠搪塞過去了。
果然,那小禮子再不防備,回道,“奴才是在嫻貴嬪被禁足的第二晚,帶了那位裴栩安進來,奴才帶他進來時,嫻貴嬪很是高興,還賞了奴才十兩銀子呢。”
英宏的臉上已經有了明顯的笑意,他向身邊的劉喜道,“劉喜啊,你告訴你們的皇后娘娘,那幾日,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劉喜聽到此時,臉上早已經風回水轉好幾次,見英宏這樣吩咐,當下再不遲疑,清了清喉嚨,向皇后躬身道,“回稟皇后娘娘,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