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毛骨悚然,絕不敢怠慢,對視一眼,立刻趕去守城,心裡卻狠鄙視的想著:韓平這廝是個奸詐之輩,探子都說了,北城是副攻,那就意味著北城門的壓力最小,韓平這廝卻要把守北城門,豈不是有避重就輕之嫌疑?
但這番腹誹只能憋在心裡,誰讓定南王將平州交給韓平打理呢?
在平州,韓平就是天,無法違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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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平也不敢怠慢,急匆匆的率領心腹隊伍,登上北城門督戰!
他是文臣,不善打仗,全靠心腹劉巖將軍支撐他選北城門,自然也是挑軟柿子捏,硬骨頭,交給別人啃去,誰守不住,自然軍法從事。
韓平站在城牆上的機關樓裡,就著火把輝光,就看到有一隻二千人的隊伍正在囤積在城樓下叫陣。
北城門果然沒多少人進攻啊!
韓平嘴角含著冷笑,下令放箭,將城下的二千人逼退百米,心裡覺得無比踏實。
他明白為什麼北城門會被鐵甲營列為副攻!
平州四大城門之中,就屬北城牆最高,機關樓最多,城牆最厚,只有傻子才會放著其他三城門不攻,偏偏來攻擊北城門呢。
哼,北城門下這些士兵,不過是做做樣子的,哪裡會有半點wēixié?
想明白這層意思,韓平頓覺高枕無憂!
☆、第九百六十九章 唯獨你沒機會
夜幕降臨,萬物休憩,但平州城卻殺聲陣陣,氣衝九霄,重重威壓將固若金湯的平州城包圍。
衝殺聲,驚恐聲,利箭的嗖嗖攢射聲,飛石擊打機關樓的沉重悶響聲,撞木衝車破城的號子聲,交雜在一起,讓人心亂如麻,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慌亂之時,真想把耳朵割掉,永不想再聽到這般地獄般的聲音。
陳小九兵分四路!
馬武率領一萬人攻打東門,王飛虎率領一萬人攻打南門,朱治山率一萬人圍攻西門 。
這三方人馬異常強橫,弓弩、飛車、撞木、箭支準備得極為充分,盾牌在手,嚴防城樓上射下來的箭支。
尤其是王飛虎所部,真的威武似兇悍虎群。
王飛虎一身黑甲,手執鬼頭刀,立於城下十丈處,虎眼怒掙,殺死騰騰的怒吼:“兄弟們,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攻下南城門,封侯拜將,指日可待,好男兒不惜死!兄弟們兒,衝啊!殺啊!”
“得令!”
萬餘士兵齊聲咆哮,吼聲攝人心魄。
鮮血可以刺激人的視覺,進而膨脹腦海,讓人變得麻木,一排排袍澤中箭身亡,激發他們骨子裡的嗜血!
“殺!報仇!”
士兵架雲梯,不計死傷,在隆隆戰鼓聲中,奮勇潘牆。
嗖嗖!
一陣箭雨攢射下來,無數接近機關口計程車兵摔下城牆,腦漿迸裂,血濺了一地。
“殺!為兄弟們報仇!”
王飛虎呲目欲裂,氣衝於腦,拎著鬼頭刀就要親自往上衝,毫不惜死。
親衛急忙將王飛虎拼死攔住。
王飛虎漲紅著臉,衝著城樓上防守主將哇哇大叫,“牛犢子,你的一身武功是他奶奶誰教你的?誰他奶奶的讓你一年之內連升三級?現在翅膀硬了,敢和我作對?信不信我打斷你的牛腿?”
他破口大罵,滿嘴噴糞,城牆上那位叫‘牛犢子’的將軍黑著臉,卻不敢回嘴。
轟!
城下士兵鬨然大笑,士氣更勝,不計生死的衝上來。
“牛將軍,你就這麼忍著?”一位親兵望著臉色紫紅的牛鵬牛將軍,心裡怨憤到了極點。
這位親兵衝著城下大喊,“王飛虎,你個虎犢子,賣主求榮,活該你全家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