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下,心中越發覺得小九未雨綢繆。
當天下午,小九就告知阮信、阮良,自己將要離開明口。
阮信、阮良俱都有些慌亂,他們都想將陳小九爭取到自己這邊,紛紛給下了請帖。
陳小九對著局面如此滿意,先派遣羅桐暗中與阮良透漏一口風,宣告自己心裡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阮良吃了一顆定心丸,心裡很是舒坦。
陳小九糊弄過去阮良,這才帶著花無意、林中則等一行人,前往皇宮赴宴,阮良稱病,不去赴宴。
阮信依然請了文武百官作陪,陣勢極大。
陳小九自然知道阮信擔憂什麼,酒酣耳熱之際,對阮信若有深意道:“只要國公大人對我有一顆赤誠之心,我定然會與國主大人肝膽相照。”
阮信深深明白小九這句話的深刻含義,那意味著自己只要乖乖聽話,別惹出么蛾子,他是不會對自己動手的。
得到小九這番言語,他就心滿意足了。
阮信當務之急,就是穩住陣腳,等到以後得到機會,後發制人,此刻當真不會惹事。
次日一大早,陳小九一行人早早的出門,上路。
驛館門口站滿了文武大臣,阮信、阮良赫然在列。
阮信拱手道:“恭送國公大人一路順風!”又指著身後的車隊,說道:“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還望國公大人不要嫌棄。”
這禮物不要白不要,陳小九笑道:“多謝國公大人美意,我回去後,一定向皇上轉達國主大人的拳拳之心。”
阮良不甘示弱,向阮成保頷首示意。
阮成保來到花無意麵前,撲通跪地,磕起了響頭,抬頭時,已經滿臉淚痕,哽咽道:“師傅,若沒有您仗義執手,安南或已淪陷,您既是我的師傅,也是安南百姓的貴人,師傅,您能不能晚些離開,徒弟想向您儘儘孝心。”
花無意聽著心裡暖暖的,急忙將阮成保扶起,語重心長的說道:“你能有這份孝心,我就滿足了,你資質不錯,而且我已將這些年所得的心得體會寫成書給你留下了,能吸收多少,要看你的悟性,你要記住,戰神的土地,可不能丟了戰神的臉!”他急著回去見老皇帝,哪有心情在安南逗留呢?
“師傅……”
阮成保眼圈紅紅的,淚水就在眼圈中打轉,好不容易才沒有留下來,揮揮手,將禮物送上來,有對花無意說道:“師傅,等到安南局勢穩定,我一定去拜會您。”
花無意點頭答應。
阮良見狀,心中十分滿意,這悲情牌打得不錯,阮信臉色難看,低沉倒了極點,兩相對比,自己完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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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桐派了一百人沿途照顧陳小九等人。
事情不是很急切,單兒身子又不舒服,一行人走得極為緩慢,四日之後,方才趕到平州城。
此時的平州城,已經完全被潘安、馬武、王飛虎控制。
在得知定南王被斬殺,麾下精銳全被斬殺、俘虜的訊息,馬武、潘安、王飛虎興奮的徹夜難眠。
馬武、王飛虎深知,定南王的兒子吳桐,就是窩囊廢,材質平庸,無膽無識,如何能夠號令麾下?
定南王一死,則意味著南方小朝廷的政權將完全垮塌。
淪陷,也只是遲早的問題。
潘安迅速將訊息傳遍平州,並向平州百里之外,仍在吳桐控制範圍內的城池射出信箭,讓他們自亂陣腳。
潘安執政有些心得,雖然奪了平州城,但卻秋毫無犯,軍機整肅,還請平州商家、鉅富前來喝茶,嚴明執政理念。
那些大戶都是大家族,勢力龐大,根深蒂固。
聽著潘安秋毫無犯的理念,心中大定,也接受了鐵甲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