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的滿臉通紅,定睛望去,只見牧晨眼含殺機望著自己道,
“找死麼?”
莊義方眼見牧晨一招制服對手,雙眸陡亮,一旁趙金銀神色憐憫望了那青年一眼,那青年駭了一跳,心想以自己化神境圓滿修為足以傲世同輩,未料到在此人手上毫無還手之力,豈不是此人與主人武功不相上下,念及至此,那青年心中害怕,軟語道,
“別……別……我來此有要事在身!”
牧晨與眼前青年並無深仇大恨,也不是嗜殺成性之人,眼見得青年求饒,一把將他拋在地面,冷漠道,
“什麼事?”
那青年緩緩站起身來,神色較之前恭敬許多,心道,
“主人教我給牧少俠捎個口信,臘月初八在黃州城百花山邀你參加百花宴……”
牧晨聽得青年話語,忍不住劍眉微蹙,心想如今江湖風雨將至,這些人卻有閒情逸致舉行百花宴,牧晨與吳語靜性子相似,喜靜不喜動,一口回絕道,
“不去!”
“主人了,屆時你若不來,他將告知下,你是無膽鼠輩……”
那青年話心翼翼,瞧得牧晨雙眸中殺機一閃而逝,不由得嚇得一顫,正欲開口解釋,卻聽牧晨怒喝道,
“滾!”
那青年聞言,如蒙大赦,展開輕功急速遠去,恰在此時,齊中修不知何時返回總舵,站在破廟門口向著牧晨問道,
“不去?”
牧晨聞言,微微頷首,齊中修瞧得牧晨決定絲毫不感意外,他作為牧晨恩師,自然瞭解徒弟性子,含笑道,
“有時為師覺得你不像是二十多歲的青年,反倒像看破世事的老人,淡泊名利,不諳世事!”
牧晨聽得師父話語,不由好奇道,
“這樣不好麼?”
齊中修聞言,並未立時答話,右手輕捋鬍鬚道,
“好壞本是相對立,就如同陰陽一般,如何是好,如何不好,需看所處時機,若是往常,依你性情有助練功,但如今江湖風起雲湧之時,你需要暫露鋒芒,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對你日後會有好處!”
牧晨本就聰慧,悟性又高,立時明白齊中修話中含義,微笑頷首道,
“弟子明白了,兩日後的百花宴弟子定會如約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