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引領二人各自入座,牧晨坐在主桌,與李回等一眾長老坐在一處,李靈兒望了牧晨一眼,俏臉陡紅,低下頭去不敢再看,只是偶爾偷瞧一眼。
牧晨望著李靈兒怪異模樣,心覺有趣,只覺此次回宗以後,李靈兒好似變了一個人,張若英望了李靈兒一眼,雙眸似笑非笑,不知在想些什麼。
“各位無極宗子弟,此次比武大會青木院弟子牧晨一舉奪魁,為我無極宗掙了臉面,大夥舉杯敬他一杯!”
李回站起身子,手中端著酒杯,朗聲對在場眾人道。
牧晨見掌門起身立時站起身子,舉杯遙敬眾人,其餘長老弟子也紛紛起身立為牧晨敬酒,牧晨與眾人一飲而盡,落座之後徑自倒滿一杯酒水,躬身對著李回等人道,
“弟子牧晨也敬掌門與諸位長老一杯!”
李回尹仲秋等人含笑望著牧晨,舉杯一飲而盡,牧晨也不吃菜,又倒滿一杯酒,遙敬眾人道,
“各位師兄弟,承蒙各位抬愛,牧晨在此敬大夥一杯!”
“好,七師兄,幹!”
“幹!”
“師弟,我敬你!”
在座師兄弟眾人紛紛附和,與牧晨一道將酒一飲而盡,牧晨才一落座,一些師兄弟便來主桌敬酒,李掌門與眾長老心情不錯,紛紛來著不拒。
酒過三巡,無極宗眾人都有了幾分醉意,李掌門與一眾長老不勝酒力,早已離席,李靈兒望了牧晨一眼,也下去歇息了,牧晨望著喧鬧的演武場,忽而想起那日與吳語靜說過,待到比武大會之後便上無憂谷提親,可是時移世易吳語靜與別的男人訂了婚約。
想到此處,牧晨只覺心中發苦,提著酒壺獨自一人離了酒席,徑往無極殿右側的涼亭而去,方才坐了盞茶不到,身後便傳來一聲低沉的男聲道,
“七師弟有心事?”
牧晨本想在此清靜一會,忽聽有人打擾心中不耐,回頭望去,見是大師兄張子敬,不由面色稍緩道,
“沒有!”
“想必是在為你與靈兒的婚事發愁”
張子敬望了牧晨一眼,嘴角苦笑道。
牧晨聞言吃了一驚,原本暈沉的腦袋立時清醒幾分,道,
“什麼婚事?”
張子敬見牧晨神色不似作偽,連開口道,
“師弟你不知道?掌門欲將小師妹許配予你。”
“掌門沒告訴我!”
牧晨聞言心中恍然,難怪李靈兒舉止反常,竟是有此一節,念及至此,牧晨忍不住劍眉微蹙,忽見張子敬雙膝微曲,跪倒在跟前道,
“師弟,大師兄知道你身邊不缺女人,何必與大師兄爭奪小師妹,你應該知道我對小師妹心意,這一生一世,大師兄僅愛小師妹一人,還望師弟成全!”
牧晨見張子敬給自己下跪,嚇了一跳,欲要上前扶他起身,卻被張子敬出手制止,眼見他對李靈兒情真意切,若是自己橫刀奪愛定然如自己失去吳語靜一般生不如死,想到此處,只想著成全張子敬,臉上真誠道,
“大師兄,你放心,我只當靈兒是妹妹一般對待,怎會與她結為夫妻?”
“師弟,你這般想法,可師妹並非這麼想,你如果不歡喜她,還是及早說清楚得好!”
張子敬望著牧晨,神色落寞。
“那好,明日便與小師妹說清楚罷!”
牧晨聞言輕輕點頭,想也不想道。
張子敬聽得牧晨話語,神色焦急道,
“師弟,掌門明日便當眾宣佈,倘若你屆時反對,豈不是眾目睽睽之下打了掌門與靈兒的面子,教他們在眾人面前抬不起頭?”
那好罷,我現在便去找小師妹說清楚!
牧晨聽得張子敬話語心覺有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