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誤入鬼哭崖,更是自裡面帶出一塊武學圖刻,雖是殘缺武學,亦使那洞主傲視其餘九洞。”
牧晨聞言,心中微動,忽而想到自石棺內得到的玉枕圖刻,據希曼曾說,那玉石是出自古州,玉枕的主人更是古州人士,念及至此,牧晨心中思緒電轉。
關山望了牧晨一眼,見他雙眸神光閃爍,含笑道,
“看來牧師弟也動心了,也對,但凡學武之人,哪有不對‘武學遺蹟’動心的,只是以我等武功,恐怕只有空手而歸的份了!”
關山說完,深深望了一眼牧晨,小心問道,
“當年你被廢了武功,不知......”
牧晨見關山說話小心翼翼,顯是怕自己心裡難受,不由得心中一暖,坦誠道,
“關師兄放心,武功早已恢復了!”
“哦?那真再好不過,待會咱們定要暢懷痛飲!”
關山面色一喜,也不多問,二人待到一杯茶喝完,酒菜業已備好,三葷一素合共四道菜式,關山給二人斟滿酒,舉杯望著牧晨真誠道,
“牧師弟,不管你認不認我這個師兄,我一直將你當作師弟,來,師兄敬你一杯!”
牧晨舉起酒杯,神色一素道,
“師兄嚴重了,師弟豈敢不認師兄,即便當年被掌門逐出山門,但是一碼歸一碼,我拎得清…….”
二人說完,仰頭一飲而盡,關山又給彼此斟滿酒杯,沉吟少許才道,
“師弟,你受委屈了,無極宗都以為是你殺了我師父,但是我知道,你是被人陷害,害我師父的另有其人!”
牧晨聽得關山話語,不由得滯了一瞬,好奇道,
“關師兄,你知道事情真相?”
關山見牧晨相問,獨自抿了一口酒,憤恨道,
“師父遇害前夜,曾經指點我劍法,後來她老人家貼身侍女見她辛苦,便給她遞了一盞茶水,師父喝過那杯茶後,神情漸漸呆滯,撇下我獨自出了水月堂,我心中好奇,當下悄悄跟在師父身後到得天玉峰後山,恰見師父對著一人躬身下拜…….”
牧晨聞言,心中已有了幾分猜測,只聽關山續道,
“初時我只道是掌門與師父私會,心覺好笑,待到那人轉過身來,卻見那人年紀輕輕,相貌堂堂,正是大師兄張子敬。
“我心裡奇怪,不知師父有何把柄被大師兄捏在手裡,為何對一個晚輩如此恭敬,隱約間聽到他們說到你的名字,我擔心被二人發現,又恐有損師父名譽,回到水月堂後誰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