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麗帶來的員工站在一旁,聽見夏芍說風水便愣了愣,用驚奇的目光看她。而艾米麗卻是問道:“您的意思是,今天小區裡發生的事,跟風水有關?”
艾米麗的語氣明顯是疑惑的,她並不質疑夏芍的說法,但對於一個唯物論者來說,這種說法她還是難以理解。
夏芍並未解釋太多,只問道:“你現在站在這裡,有什麼感覺?”
艾米麗一愣,當即便看向樓道里的刷著紅漆的牆面,夜晚昏暗的光線裡,這些鮮血般的塗鴉更叫人覺得發���
“很不舒服,壓抑。我很懷疑這裡的居民是怎麼生活在這種環境裡的,難道不會恐懼?”
夏芍點點頭,“正是這個道理。壓抑,恐懼。人長期生活在這種地方,會受到很多負面的影響,情緒低落、抑鬱、煩悶,甚至是暴躁。心情不適,很容易會遷怒他人。今天小區的事,並非全是風水之禍,但風水絕對是助因。”
血盆照鏡的兇局,本來就預示著血光之災,今天曲冉受傷,正應在此。但好在只是小傷,如果繼續置之不理,這樣的事,小區裡會接連不斷,總會有嚴重的事發生的。
“世紀地產用這種方法騷擾居民,就是想讓居民內心惶惶不安,住在這裡不順心,早早簽了合約了事。我叫你做的事,儘快去做。”
艾米麗聽了夏芍的解釋,這才覺得頗有道理,點頭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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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香港鬥法 第五十六章 艾達地產(一更)
曲冉家裡發生了這種事,她本是打算跟學校請兩天假,在家裡陪陪她母親的。但曲母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想耽誤女兒的功課,硬是讓她趕在學校宿舍查寢之前,跟著夏芍一起回學校了。
下車的時候學校門口已經很安靜了,沒什麼車輛。徐天胤把車停在離校門口最近的停車位上,夏芍拿好東西,回頭跟曲冉說了聲下車。她一路上都很沉默,好在夏芍喊她下車的時候,她點了點頭,便伸手去開車門。
然而,正當夏芍和曲冉要開啟車門的時候,一輛法拉利呼嘯著從後面的街尾飆了過來!車幾乎是擦著徐天胤的車門滑過去的,一個大甩尾的漂移,停在了學校門口。
徐天胤氣息一冷,伸手把夏芍放在車門上手攬回來,看看有沒有事。夏芍自然沒事,她只是把手搭在車門上,還沒開車門,所以對方的車只是擦著車身過去的,沒震著她的手。當然,如果她那一刻車門再開大一點,那就不好說了。
徐天胤氣息冷厲,當即便要下車,夏芍按住他的手,搖了搖頭。
她看向前方,見那輛法拉利橫著停在校門口,車子是敞篷的,音響開得震耳欲聾,上面兩男兩女磕了藥似的歡呼,衝著徐天胤的車比著挑釁的手勢,吹著口哨。
夏芍眸光微涼,這情形,可真是熟悉!
豈止是情形熟悉,連車上的人夏芍都是有印象的。此人在她給李卿宇當保鏢的時候,還曾在山上被她教訓過。據說父親是三合會的坐堂林別翰,母親姓李,跟李家稍微沾著點遠親。
林冠。
林冠坐在駕駛座上,懷裡還攬著名女子。那女子穿著一身聖耶女子的校服,跟著林冠一起挑釁,過程中還跟林冠臉貼著臉,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不安分地遊走,甚至摸進了裙下。
而這人夏芍也是認識的,她身材高挑,長髮花哨地束起,下巴有點尖,顧盼間皆是逍遙意態。正是夏芍的室友,劉思菱。
夏芍坐在車裡不動,曲冉被展若南綁去鬼小學的時候,劉思菱曾在校門口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