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麼狼狽,而這個男人,卻根本就不在乎。
七皇子尷尬地笑了笑,看了卓鈺一眼,不再說話。
卓鈺挑了挑眉,看著七皇子,眼中十分不滿,他丫的就不明白了,怎麼每次他都要唱白臉,小爺好歹也是西涼一枝花,怎麼就淪落到了這等地步了?專門被人當槍使?
然而七皇子也不看他,迴避著他的目光,讓他氣得要跳腳。
偏偏寧洛歌的眼神已經開始有了些不耐煩,卓鈺只得清了清嗓子,笑的賤賤地道,“公子應該已經知道,二哥如今已經被聖上封了謙王,手握兵部。只是二哥這個時候承認身份,卻與我們當初的計劃有些不符。二哥雖然現在手裡有個兵部,但除了戴宗兵部都是太子的人,說穿了,二哥就和個光桿司令一樣,即使有戴宗從旁協助,行事也是極為麻煩。這個時候,二哥最需要的就是皇上和大臣的支援。”
寧洛歌在聽到開頭的時候,端著茶水的手一晃,滾燙的茶水濺到了她的手背上,疼得她輕輕一縮手。
但轉而她便冷靜了下來,仍舊是面無表情,她不動聲色地聽著卓鈺所說,心中卻已經是如巨浪在翻滾。
卓鈺雖然看到寧洛歌臉色更加慘白,卻仍舊硬著頭皮說道,“說到底這都不算什麼,有我們幾個在,二哥肯定不會有事情。但是。唯獨一樣,我剛才也說了,二哥的安危取決於皇帝的支援與否,而現在,皇帝想要給二哥賜婚,然而二哥卻拒不接受。
“這兩日,皇帝和二哥正擰著脾氣,一個閉門不見,一個連府門都不出。蓮妃娘娘又連管都不管,只是我們幾個急得跳腳,今兒早上皇上把二哥傳進了宮,因為二哥仍舊不接受賜婚,勃然大怒,下令讓二哥在府裡閉門思過,什麼時候同意了賜婚,什麼時候再出來。”
“賜婚”兩個字像是綿綿密密的針一般,扎地寧洛歌喘不過氣來,她不能讓人看出她的不適,只能用喝水來掩蓋她此時的心境。
“賜婚?你們的好二哥不是要娶沈大小姐麼?除了她,別人一定是入不了他的眼的。看來你們今天要白跑一趟了。這事情,與我無關。”寧洛歌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眼神更是沒有半點溫度。
她不恨這三人,他們忠君之事,為君分憂,身為臣子,他們沒有半點錯處,要說錯,只能是錯在了他們不是同一個立場上。
“不,這件事情與姑娘關係可大著呢。您可知道,皇上賜了哪家的女兒給二哥?”卓鈺眼中也有譏諷閃過,仍舊是臉上慣有的輕笑,沒等寧洛歌說話,他一字一句地道,“正是沈大小姐。”
寧洛歌豁然抬頭,直直地看著三人的目光好像在問他們,為什麼。
“二哥拒絕,正是因為你。二哥說,他答應了你,一定會娶你。你必須為大,她只能做小。若是娶,只能是側妃。皇上自然不同意,堂堂一品大員的女兒,容貌才情全是數一數二的好,就算是皇上沒意見,沈丞相又怎會甘心呢?但是二哥他堅持,這門親事就僵在了那兒。”
卓鈺聳聳肩,好像說的事情都是玩笑的。他神色輕佻至極,若非盯著寧洛歌的眼神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