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樺忍不住好奇,也跟了過去。
幾人來到郡主府的武場。
水瓏發現來到武場的不止長孫榮極一人,白千樺和沐雪也跟了過來後,並沒有驅逐。忽然停下身子,正面對長孫榮極問道:“你走火入魔不單單隻有感情脾性倒退這一個後遺症吧。”
“嗯?”長孫榮極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
一直以來他都沒有向水瓏多提起走火入魔的症狀,她也沒有多問。這回有這麼一說,該是剛剛發現了什麼。
他的小狐狸還是一如既往的敏銳聰明。
長孫榮極還有心情去感嘆自己的眼光好,在心裡將水瓏誇讚一遍。表面上神情不變,淡淡說:“你看出來了。”
這話不是反問,完全是陳述語氣,讓水瓏明白自己的感覺沒錯。
“情緒精神容易暴躁不受控制嗎?”
長孫榮極搖頭,“算也不算。”在水瓏等待下文的目光下,他接著解釋,“在遇到你之前,我從未失控過。”
哦哦哦哦哦~不遠處的白千樺在內心的呼喊。誰說姐夫不會說情話,這話說的不就是情意綿綿至極嗎!
水瓏挑眉,又聽見長孫榮極說:“你能控制我。”頓了頓,又說:“控制住失控的我。”
說完這個話,長孫榮極就緊緊的盯著水瓏一言不發。
水瓏正在思考別的問題,被他過於炙熱專注的目光盯著,不得不回神看他,“哦”了一聲。
這回答顯然不符長孫榮極所想,他眉頭微微的皺了下,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低沉的說:“哦?你的回答就這麼簡單?”
“那你想我回答些什麼?”水瓏淡然反問。
長孫榮極輕哼,緊緊的盯著她,低聲說:“你心中一定樂瘋了,能被我這般在意,能控制我的情緒,感覺無比虛榮高興吧。”
水瓏很想刺他兩句,不過最終還是沒有忍住笑了。
這人怎麼能夠這麼彆扭又可*呢,話語那麼的刺人不屑,眼神卻那麼的乾淨認真,分明是那個純情得不得了的傢伙。
幸好,幸好她看懂了他,他也願意被她看懂,否則喜歡上這樣的傢伙,甚至是*上這樣的傢伙,一定會被他的表象傷害得體無完膚。
這麼多天來的煩悶不安都在這一笑中煙消雲散,長孫榮極抓緊了水瓏的手腕,不由她掙開一絲一毫,目光專注在她的笑顏上。
好一會,他的眼睛竟然連眨也沒有眨一下,水瓏哭笑不得說:“看夠了沒。”
“沒。”長孫榮極手忽然用力,將水瓏攬入懷裡,垂下眸子低聲說:“阿瓏,以後別跟我生氣,我不舒服。”
這口氣,帶著煩躁的命令感,以及一絲暗藏的委屈鬱悶。
“你也知道我是在生氣,你怎麼不先自己檢討檢討,自己做錯了什麼。”水瓏慢悠悠的說。
“我沒做錯。”長孫榮極卻不認錯。
“嗯?”哦,你沒做錯,那還是我無理取鬧了?
在長孫榮極的眼裡,估計還真是這樣,他振振有詞,“我說了不准你跳舞。”
“我沒有讓人看到。”水瓏眯眼。
“你不服?”長孫榮極氣息陰霾下來。
水瓏輕輕一笑,“不服。”
她的笑容柔美清雅,眼神卻是十足的強勢,不服輸的鋒利。
不遠處的白千樺和沐雪兩人立即就察覺到了那邊兩人的氣氛詭異。
“不是才和好嗎?為什麼我覺得好像又吵起來了?”白千樺低聲朝沐雪問。
之前姐和姐夫生活幾年都不見有一次的爭吵,怎麼這回卻矛盾一次又一次?
沐雪輕輕的搖頭,垂眸說:“感情的事複雜,我也不明白。”
‘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