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欄鏤空處。
水瓏無奈任他強勢的掌控,忽說:“現在是春天麼。”
“正值夏日。”長孫榮極回答。
水瓏將看望四處風景的目光收回於他身上,眉梢輕挑,眼波流轉似無辜無奈的冰芒,“既然不是春天,怎麼發|情的這麼厲害。”
長孫榮極沒生氣,竟忍不住覺得好笑,咬住她的嘴唇,低喃說:“你又知否發情的獸易暴躁,不容雌性的反抗,否則有可能撕裂了對方。”
“那你又知否,有些動物在交配時,會吃了雄性?”水瓏波光粼粼的眸子隱藏著徹骨的冷銳。宛若被荊棘纏繞的鳶尾花,尖銳的外皮包裹著柔軟芳香的內裡,柔軟芳香的內裡似蘊含著更神秘的未知,如夢似幻般刺激人的感官,令人目眩神迷。
長孫榮極心跳又不受控制了,他近乎貪婪的望著身下的女子,溫潤的手指作亂,嘴角輕勾說:“我們是人。”不是動物。
“人可以更狠毒。”水瓏逼視著他。
長孫榮極笑容漸消,神色透出一絲困惑和煩躁。
她又一次反抗自己了……
之前分明決定不去在意她的想法她的心情,這次再惹怒自己便殺了了事。只是事生眼前,他不但下不了殺手,連不去在意她都做不到。
“你這麼不願?”長孫榮極緊扣她的下巴,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水瓏察覺到他不自知的妥協,心底竟升起一絲軟意。
長孫榮極搬開她的雙腿,整個人擠進去,居高臨下的盯著她,輕緩的嗓音都暗沉下來,“我現在就強jian你了,你又能怎麼樣?”
水瓏也看著他。
兩人無聲對視著。
一會後。
“呵,呵呵。”水瓏顫笑出聲,饒是現在她處境狼狽,依舊笑得暢快歡脫。
他神色雖冷,卻毫無殺氣。他說著要強,可身體的衝動分明卻消了。
她笑意朦朧的眸子盯著長孫榮極,看清他舒展的眉宇,以及那一閃而逝的委屈不滿。
“笑什麼。”長孫榮極口氣冷淡,細聽之下還有絲絲鬱悶。
水瓏嘴角輕揚,掩藏眼底一絲戲謔,輕說:“帝延,我餓了。”
長孫榮極身體緊了下,指尖一劃就斷了綁著她的腰帶。
水瓏正活動著自己的手腕,下一刻就被長孫榮極拉進懷裡,握住她的手腕揉動著,冷淡說:“你若再敢反抗我,我便直接斷了你的雙手,讓你連痛都感覺不到。”
水瓏似笑非笑,實在難以相信他的話。誰讓他用內力給她揉化手腕淤紅痕跡的行為太溫柔?
長孫榮極掃了她一眼,看出她根本沒將自己的話聽進腦子裡,懲罰性用力的捏了她的手腕。見水瓏眉頭輕皺了下,方才解氣得連忙鬆開了力道,用更溫柔的力道給她揉手。
水瓏暗中翻了個白眼,試著抽出手,“不用按了。”
手腕的紅痕連痛覺都沒有,最多隻是開始有些微麻。反而是長孫榮極的動作讓她有些不適應,那溫柔的力道,給人一種被捧在手心裡珍惜的感覺,令她渾身古怪的發麻。
長孫榮極瞪了她一眼,輕飄飄的威脅,“真想斷手?”
水瓏滿眼無辜。
長孫榮極無聲的冷哼,等她手腕的紅痕看不見來,才抱著她忽然縱身飛躍山林。不到片刻就從亭榭絕崖上的亭榭,到了一處閣樓之上。
風澗早早等候在這裡,見到兩人的到來,對長孫榮極說:“主子,一切已備好。”
長孫榮極點頭,抱水瓏坐閣樓陽臺便的飯桌旁。
原來他們在亭榭裡折騰那一會兒,風澗已經吩咐人將蛟獸肉做好,只待他們到來。
一盤盤由蛟獸肉為主的菜餚被端上來,水瓏還沒有動筷,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