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張的上前解釋,握住寶兒的雙肩,迫使她面向自己。
這丫頭不寫信來就罷了,還埋怨自己不先寫,是不是看上別的姑娘啥的。接到朱武的來信時,肺都快氣炸了,這個沒良心的小丫頭。
可又有些擔心,若是她真的誤會自己,把自己給忘記了,再找戶人家嫁了。那可就麻煩,畢竟寶兒那麼聰明、可愛,又到了婚配的年紀,若是就這般嫁與他人,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搶親是必然的,就怕她不願意。
亓炎晟哂笑自己竟變得這般婆婆媽媽,想太多。想歸想,第二日便踏上了追尋佳人的路。
寶兒笑笑不語,抬頭望著這個俊朗的少年。那一汪的深情將自己籠罩,再無法拔出來。
亓炎晟最是見不得寶兒這般微笑,一雙眸子星星般明亮閃爍,小巧的鼻子下,粉嫩的小嘴咧開,露出潔白的牙齒,嘴角兩個酒窩盪漾著。那般明媚、清新,惹人喜愛。
心中像是被什麼撞擊,一陣陣的酥軟。不由自主的收攏雙臂,將寶兒攬入懷中。
溫香玉軟入懷,近十日快馬加鞭的勞累於此刻煙消雲散,一個字“值”。
寶兒乖乖的待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心跳的厲害,彷彿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卻又覺得十分踏實,從未有過這般安穩的感覺。
半晌沒有動靜,寶兒微微動了動腦袋,小聲叫道:“亓炎晟?”
沒有回應,聽得頭頂上均勻的呼吸聲傳來。寶兒揚起小腦袋,額頭蹭到了亓炎晟的下巴,刺刺的,有些癢,鼻子便頂在了他的側臉。
見他眼睛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蓋在眼臉下,高挺的鼻翼微微煽動,下巴上是稀疏的胡茬,瞧著有些狼狽。
竟然就這樣抱著自己睡著了!只怕是連夜的趕路,太過疲勞了。這會兒鬆懈下來,便困得不行了。
寶兒輕輕伸過手,環住他的腰,將重量都靠在自己身上,想讓他睡著舒服些。
門外已是黑暗一片,好在月光明亮,勉強能瞧清事物的輪廓。
茶點站後院兒中高大的芭蕉樹,迎著徐徐微風,搖晃著寬大的樹葉。
隱約可見樹下站有一人,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才默默離開。
第二日,寶兒睜開眼睛,見自己此時正躺在小院兒的臥房。腦中突然一片空白,睜大雙眼,滿是迷茫。
難道。。。昨晚都是在做夢?可那感覺也太真實了,彷彿他溫暖的懷抱還在身邊環繞,可是。。。
“姑娘,您醒了!”芍藥端著洗漱用具進門,正瞧著寶兒睜開眼,笑著道。
將手上的東西放置一旁,便去到床邊,侍候寶兒起身。
“芍藥,我昨晚就睡在這兒?”寶兒拉開被子,坐起身,越想越不對勁,看向芍藥,問道。
“當然了,不然姑娘還能睡哪裡去?”芍藥一陣好笑,姑娘莫不是睡糊塗了。說著蹲下身子,為寶兒穿上鞋。
“不是!我是說我難道就沒去別的地方?”寶兒歪著腦袋,不死心。
不過昨晚那一幕卻是不大可能,亓炎晟明明就遠在京城,怎會放下朝中要事跑來看自己呢!這種事兒啊只有電視裡才回演的。
寶兒無奈聳肩,算了,算了,就當是做了一場夢吧!
“姑娘你咋啦?沒睡好嗎?還是病了?要不再去躺一會,我去與亓公子說說,讓他先用早飯。”芍藥緊張的站起身,伸出手背探探寶兒額頭。
本是放下的心又忽的被提上來,“你剛剛說誰?”
芍藥眨眨眼睛,不明所以然,“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