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哎,你還別說,你看人家前面的排場,還真有幾分資本。”
“切!人家秘書課的阿may還是36e呢!”
“大概,人家就喜歡她剛好一手掌握的呢?”
“哈哈……”
我已經意識到這一群可惡的女人說的正角兒正是自已,於是,大吼一聲“讓開……”
一群三姑六婆聞聲轉過頭,當意識到我出現,都成了啞巴。
我強行擠開人群。
當我一眼看見公告欄上貼滿一張張自已香豔沐浴身無寸縷的果照時,我如被人無情一腳從雲端踢落谷底,粉身碎骨。
我的雙腿一陣發軟,頭腦轟鳴,眼冒金星,險些暈倒。
但是,我撐住了。
我沒讓自己倒下去,而是任其一隻伸過來的手扶著。
不必回頭,我也知道這時好心扶我的是曉晴,也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會和我站同一站線。
我沒有叫出聲,而是拳頭暗暗緊握。
我冷冷地轉身,一雙眼目噴火,回頭逐一瞪著身後的一群人。
我在試圖在他們這群人中找出偷拍我照片的罪魁禍首。然後,將這個人送入監獄,讓他把牢底坐穿。
不對!偷拍我的人是該死,最該死的還是指使這一切的幕後指使者,我應該找的人是幕後指使者才對。
很失望,我沒有找到任何一個可疑的角色。
於是,轉過身去,當眾一張一張地把照片撕下來。
我知道,在圍觀的女人,她們的臉上都有鄙視、有幸災樂禍。我甚至能聽見他們的竊竊私語。我更知道,這些男人們,眼光相當猥瑣,看著照片的時候還要流漣在我身上。
這時,我就像脫光了衣服給他們看,真得很噁心,我恨不得挖了他們的眼睛。
當照片全數撕完,我冷眼瞪著眾人,噬血道:“再看我就把你們的眼睛統統給挖了!”
然後,故意朝那群三姑六婆狠狠一撞。
五六人被我撞上,被迫分開。
“神經病!”有一人甚至不怕死,居然還敢對我背影罵了一句。
回頭,我冷瞪她一眼。
“別得罪她,人家現在是凌總眼前的紅人。”
若不是這時有人忽然扯了一下她的衣袖,我真的打算等果照的事查明真相時,第二個收拾的人便是她。
我向來稟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
不管在學校,還是在哪裡,只要對方不會欺負我太過份,都會冷漠處之。
記得上初中或上高中時,班級裡都會有一個常欺負我的女生,她們對我的行為都相當幼稚,起點也一致。無非眼紅心妒。
她們常會趁我去側所的空檔,在我的作業薄上塗鴉,或是在我書包裡放一群小強、再或是在我椅子上吐一口口水,要不就是扔一塊吃過的口香糖。等等等等的行徑我已數之不清。
這些我都忍了下來,因為爸常對我說:欺負你的人其實更難過,她們要受妒忌的煎熬。
於是,能忍則忍。
但是在高三時,發怒過一次,就讓我知道,越是放縱對方的結果是愈演越壞。而這一次照片的事,人身受到攻擊,說什麼我也要把那個人揪出來!
記得高三連近高考那一次,我的死對頭居然汙衊我偷了她的手機,妄想借此打壓讓我高考落榜。她的如意算盤打得多好,但是她也把我逼怒了。
於是乎,我開始著手調查這件事,為自己沉冤得雪。
高考也越來越近,那時,班級裡的人一個個對我指指點點。若不是有死黨曉晴站在我這一邊,我真不相信自己真的能撐完高考。
然而,初時我一點證據也蒐集不到,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