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難平,故聚在一起,喝茶閒談。'。。'
“這高樓真有意思,居然叫鶴立雲頂,那萬城主好大本事,把一整條地脈的靈氣都和這一整座城的雲頂都連成一片……”
“還是這所謂的西仙居有意思,明明是個客棧,卻只得一片小屋棚,外頭卻有清秀庭院,雖是上好的打坐禪地,與這奕星城氣勢差了不少,也不怕壞了生意……”
“……那九方無雙來做什麼,你們猜猜看?”
“……那萬城主可真有意思,居然招待我們,是不是按了什麼心?”
“……比之南瞻部洲時不可同rì而語,東天治世不需世家下人,皆可自上而下,倒是省了許多米蟲……”
“……東天之人好生奇怪,修為不是平平就是高得出奇,居然不見半個元嬰高人,莫是有什麼奇妙之處?”
三人正閒談間,忽然各自一個感應,齊齊往一方牆角看了去,良久那胡嶽才舒了口氣道:“雖是師傅那廂,但不是師傅,好似是小師弟。”
“看樣子小師弟也被打發出來了。”蕭海林一拍大腿道:“師傅定是要他來尋我們的,不然這石頭定是不肯出來的,平rì裡總是拒人千里,我看他怕是要被人砍死了才記得有我們這些師兄弟,不是師傅逼的,他才不會聯絡我們。”
“走走,去找他去。”黃天逸一個翻身,便要往外走,蕭海林卻拉住他道:“何必去貼他冷屁股,叫他自家跑來便是,我們三人消停幾rì何樂不為?”
那石頭平rì裡待人冷冷淡淡,蕭海林倒貼了幾次熱臉都遭了一頓石牛屁,故是對這石頭頗不待見,胡嶽平rì裡聽他嘮叨多了,潛移默化之下,對這小師弟也是不太喜歡,黃天逸吃過幾次釘子,雖不往心裡去,但聽得蕭海林提點,卻覺平rì裡既然感情沒那麼好,倒也不必如此熱情,便依舊坐下。
石須磨的xìng子就如三人所言,冷冷淡淡,不顧旁人想法,離太平宮時憑著面相才從一些宮女處探得蕭胡二人去向,否則以他那口氣,怕是誰都不願搭理,也是如此,他出來時連冥王火符牽引的法門也不願意多用,分毫沒有與三人溝通的意思,此時溝通三人自非是簡單之事。
原來,這石頭此時正與人鬥法,飛遁變化了數次方向,怕慌亂之中走錯了線路,故催動火符,一探三人所在。
“小子還不留下法寶!”那身後人一聲高呼,便打來數道黑線,石須磨一晃劍光,便將那些黑線掃作黑灰。
這晦氣也只能說是這小子平rì裡不積福,先前辰巳一番開導後不曾入這小子的乾坤袋,行至半路便覺神力有限,拖不動這寶貝,畢竟此物不比那雙龍劍,那對劍乃是蛟龍牙祭煉之物,與他本形相合,但這幡類的法寶且不說材質,本身就不善飛遁,損耗巨大,他強拖至半路才有所發覺,可又不肯進乾坤袋,生怕這小子將袋口一封,不好監視,畢竟這小子心思難測,便叫這小子持幡趕路。
卻說那太平宮地處絕地深處,而絕地邊緣絕不是什麼太平地界,石須磨出得太平宮,經過穿梭挪移陣轉到朝奕星城那方向,這路上卻是要經過一處小妖巢穴,黃天逸三人各自修為不凡,又有黃天逸壓陣,路過此地那些妖怪自是縮頭縮尾,但石須磨卻不同,他修為是六人裡最差的,這一走過,登時叫那妖巢裡的妖王起了一搏富貴的心思。
這妖王乃是七尾烏修煉成的妖鳥,飛遁了得,雖然石須磨不yù惹事,但他飛遁不及那七尾烏,故屢屢被追上,然而那妖鳥也不算如何本事,又屢屢讓石須磨逃了去。
“把安土公放出來,我方才硬拖著飛遁,損耗不少,不方便出手。”辰巳見這妖鳥不肯放棄,雖是心煩,但也不想出手。
“對付一個不入流的小妖王哪要用師傅的寶貝,我還沒差到那個地步。”石須磨聞言,絮絮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