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但是現在這個重擔你還得先擔起來,等將那些該追究了責任的人追究完責任,你在把擔子交給別人。”
趙軍皓聽著王子君這個基本上順著自己意思走的意見,笑了笑道:“我這人啊,只是胡亂說一通,還是王書記您考慮的周全。”
王子君在對趙軍皓的誇表示了感謝之後,接著沉聲的朝著米樺霖道:“米書記,你回去之後,協助宋書記將那些不負責任的人具體請查一下,特別是一些處在領導位置的幹部,更要一查到底,有道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正是因為一些人的工作沒有抓好,才會出現閆學河自殺的事情。”
趙軍皓的神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本來一切都按照他的設計再走,可是王子君朝著米樺霖這麼一吩咐,卻是讓他感動了一些不舒服。
“益民書記,雖然我對咱們市的公安部門沒有什麼深入的調查,但是公安廳趙廳長的調查我覺得錯不了。為了進一步將市公安局的工作抓好,你回去之後擬定一個方案,將公安局現在的三個副局長調配一個新的工作崗位。”
“是,王書記。”宋益民答應一聲,隨即有點輕聲的道:“王書記,是不是動作有點太大了?”
“重病就需要重藥,現在趙廳長已經給我們指明瞭道路,如果我們現在還會諱病忌醫的話,那以後的情況就會變得更加的糟糕。當然,對於這三位同志,我們也不能虧待,除了保持級別之外,還要保持他們現有的待遇不變。”
如果眼睛可以殺人的話,趙軍皓此時恨不得用目光將這個在他面前講話的王子君給殺掉。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一番話竟然給他引申成了這個樣子。
看著宋益民臉上泛起的笑容,趙軍皓更覺得自己實在是有點傻。現在這種情形一看都是人家策劃好的,而自己還在跟著長篇大論,最後確實有如一個跳樑小醜一般,被人家戲弄。
他此時很想說話,但是看著王子君笑容依舊的臉,他有點說不出來。此時在他的心中,除了悶氣之外,還有一陣的冰寒,他這個時候才明白,自己最大的依仗,在王子君的面前竟然沒有用。自己本來以為他不會和廳裡面撕開臉面,卻沒有想到,人家根本就沒有準備給自己臉面。而在羅南市這一畝三分地之中,自己說出來的話,並不好用。
想到自己來羅南市調查的時候那志得意滿的神情,想到自己在給索留睿說話之時那充滿了自信的模樣,趙軍皓從來沒有向現在那般恨自己。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他就算是再悔恨也沒有什麼用處了,局勢已經不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不,應該是說,他從來都沒有掌握過局勢。
想到自己給羅南市提出的意見,趙軍皓又苦笑了起來。雖然這種結果無論是他還是袁廳長的心中都會很不滿,但是自己兩人在這種情況下,卻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你說人家宋益民不適合兼任市公安局長,人家王子君當場就表示宋益民不再兼任。你說要追究責任,強化幹部作風建設,人家羅南市一下子調整了三個副局長,要是再說人家不配合的話,那怎麼才是配合。
別說這種話說到省委領導那裡,就算是說得袁廳長那裡,恐怕也得不到好臉子。可是現在這件事情,確確實實是他吃了一個大悶虧。他根本就沒有算是和王子君交手,就已經失敗的一塌糊塗。
米樺霖也不是笨人,他當然明白王子君這一系列動作的額意思。想到剛才王子君在自己來到他辦公室之中時說過的話,心中越加的感到有道理起來。
拍桌子是一種無能的表現,能夠有力量的言語,根本就不用拍桌子來烘托。就拿剛才的事情來說,自己拍了桌子罵了娘什麼事情都不當。王書記只是跟著趙軍皓說了幾句話,也沒有發急,卻讓趙軍皓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想道王子君的安排,米樺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