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未成,候長老的眼中劃過一絲意外,眼底殺機畢露。
嗤地一聲,耀眼的藍芒覆蓋全身,懾人的威壓傾瀉而出,眾人心中一滯,壓得喘不過氣來。
大宗師級中階!
芷煙勾唇,臉上不見絲毫畏懼,小手探出,兩枚銀針直襲候長老腹部。
“雕蟲小技,也敢拿來丟人現眼。”大手一揮,強勁的力道將芷煙手中的銀針擊落,候長老滿臉輕蔑道。
“配你,雕蟲小技正好。”紅唇微掀,俊逸冷酷的面上綻出一抹斜肆,嗤嗤嗤,三道銀芒透出,再度襲向候長老。
在銀芒透出的同時,芷煙手腕一動,濃郁的陰之氣源源不斷聚於手心,最後幻化為銳利的冰刃。
右腳一蹬,身體猛然飛了出去,空中留下一道殘影,候長老揮落銀針,還未來得及奚落,便覺空氣一顫,一股強大的壓力襲來,心中不由一緊。
“喝!”一聲冷喝,冰芒抵在猴長老腹部,腰側的命穴同樣被控制住。
候長老渾身巨顫,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感襲遍全身,冰寒的氣息肆無忌憚地侵入體內,肌肉緊繃,血流緩慢,流轉的靈氣幾乎處於停滯狀態。
不,不可能,怎麼會這樣?
“你,你對我作了什麼手腳?”候長老駭然地抬頭,震驚地看著芷煙問道。
“雕蟲小技而已,何須如此吃驚?”芷煙挑眉,用之前他說過的話堵了出去。
“你,你快將那東西拿開,若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喉嚨一哽,候長老氣得直哆嗦,厲聲威脅。
“你都這樣子了,還對我如此不敬。”芷煙冷笑,稍稍用力,冰刃沒入一寸,鮮血霎時溢位。
房中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看得目驚口呆,愕然地張大嘴,他,他,他,竟然真敢傷害候長老。
“天,那小子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一人低喃,手心捏了一把冷汗。
“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竟然能夠控制住候長老。”少年滿臉疑惑,眼中有讚歎有崇敬。
痛意襲來,候長老眉頭緊擰,既惱且怒,身體只要稍稍掙扎,命穴便會被銀針刺中。
“你究竟想怎樣?”候長老壓低聲音,隱忍著怒火問道,目光凌厲,恨不得化作刀刃將芷煙斬殺。
“不怎麼樣,只是正當防衛而已。”
此話一出,場中眾人恨不得噴血,這也叫正當防衛?
都拿著武器抵到別人命門上去了。
“警告你,立馬放了我,否則後果不是你能夠承擔的。”候長老氣結,命令道。
“我冷煙從來不接受威脅。”嗤地一聲,冰刃再度沒入一寸,赤紅的鮮血涓涓淌出,候長老臉色煞白,體內寒氣四溢,肌肉骨骼凍得僵硬異常,體表開始有冰晶滲出,眉毛轉白,一副死人摸樣。
候長老心中大駭,實在不能理解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目光落在那再普通不過的冰刃上,眼中疑惑重重,體溫急劇降低,再持續下去,恐怕會成為一具冰屍。
周圍數人瞳孔猛縮,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候老的變化,心中對芷煙的忌憚提升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惡魔,他簡直就是惡魔,昨天放火燒人,今天化冰為刃,甚至可以將人凍化,這究竟是什麼靈技,竟然可以厲害至斯,連候長老也無法反抗?
“冷煙兄弟,你還是放開他吧,這事兒若是被天主知道了,對你不利。”一少年上前一步,好心勸道。
“是啊冷煙兄弟,反正候長老也沒有把你怎樣,你剛剛來天宮,還是別惹事兒了。”中年男子連連點頭,眼底盡是關切之意。
昨天的鴻門宴,就這兩人沒有對芷煙表現出惡意,現在看他如此對待候長老,不由擔憂制止。
芷煙原本就只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