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地推推她的肩膀。
“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談,談什麼!談他怎麼把她弄上手,談他如何精心掩飾自己的居心,終於得逞嗎?
“你的臉上可不是這麼寫的,小姐。”他這回使出強硬的手段,抱住她的腰。“乖乖進門去,我現在的處境有些危險,我不想把你也牽連進來!冒險出來找你已經讓我被罵得滿頭是包了,不管你要聽不聽,都乖乖地回屋裡再說。”
“放手,艾昕——”
企圖作最後反抗的明明,被他突如其來的吻給打亂了思緒,他帶點半強迫式的吻封住了她所有抗議的話語,當明明還沒有想好如何對付他之前,身體的本能已經接受了這個男人,整個人都軟化了。
捉到這個機會,艾昕結束一吻後,迅速地把她一推,兩人都回到屋內,門也應聲關上。
“卑鄙!居然用這種手段。”明明恨恨地抹著嘴。
“沒辦法,我現在沒有選擇手段的餘地,誰讓某人私底下偷偷和前未婚夫接觸,前腳才踏出我的視線,下一步就已經在別的男人懷裡,你說我該怎麼選擇手段?”艾昕眯起一眼,不悅地說。
她張大嘴,他都看到了?等等……他又憑什麼擺出“老公”的臉色?好像她暗地愉人似的。“我愛在誰的懷裡,關你什麼事,又礙著你什麼!我都還沒有興師問罪,你反倒是追問起我的感情生活。”
“不關我的事?”他挑高一邊的眉毛,扣住了她的下巴說。“這是出自哪個人的哪張嘴啊?難不成你得了臨時記憶喪失症,忘記了昨夜發生的一切?”
啪,明明打掉他的手,不說還好,一說就一肚子火。“你、你還敢跟我提昨夜,怎麼,你以為和你上床一次,我就是你的人了?不,該說我‘就是’你的玩具了,你愛怎麼糟蹋就怎麼糟蹋,我都會悶不吭聲,躲在棉被裡哭?告訴你,我還不至於笨到明白對方不過是虛情假意的假戲真做,依舊傻傻地任憑人玩弄。我們之間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我收回我昨夜說過的一切!”
“聽來,你似乎不打算給我辯解的機會。”
“既然是辯解,就不用再鼓動你騙死人不償命的舌頭了。”
空氣頓時降到冰點以下,他們誰也沒有開口,只是用眼神角力,互別苗頭。挾著胸口的餘怒,明明毫不退讓地繃著臉瞪著他,而他也以不輸給她的憤怒眼神回視——幹麼,有權生氣的人,應該是她這個上當受騙的人吧?
“不管我怎麼說,你都不打算相信我說的任何話?”他熬了很久,終於慢慢地開口說。
“什麼?莫非你要說你有難言之隱掌握在端木揚的手中,不得不來騙我?要我同情你,為你掬一把淚哀悼嗎?辛苦你了,為了做戲不惜和我上床,有沒有覺得很委屈啊?”辛辣的言詞接二連三地出口,即使是聽到曾正揚要和她解除婚約,自己都不曾如此惡言相向過,可是……面對他,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艾昕的臉從不悅轉為極端的沉靜,醞釀在空氣中的是不祥的、暴風雨前的寧靜,他的黑眸閃爍著威脅感十足的銳意。
明明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幹……幹什麼那麼看我?”
“似乎,我有必要澄清自己的名節了,套一句你昨天說的話,我也不是隨便找個不喜歡的女人就可以上床的。”他一步步進逼她。
“話,人人會說。”明明真想給自己掌嘴,這麼火上加油,她豈不更危險了。
“那就讓我以行動證明吧!”
他話語才落,就一把扣住了她的手往客廳彼端的臥房走去。
第八章
“呀!你幹什麼,野蠻人!放開我!”被架到臥室裡的明明,拳打腳踢地反抗著。“你想使出什麼下流手段,我絕不會善罷干休的!”
“我是不是野蠻人,等會兒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