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她的智商。
“呵,也不是什麼大事,既然小暯不在意,也就算了。”牧久意站了起來,“小暯跟我去換件衣服吧。”
蕭明曦低低喚了一聲:“久意哥……”
牧久意的注意力全落在連暯身上,沒有理會她,“溼著衣服難受,走吧。”
連暯是一個酷愛享受的人,最受不了自己難受,當下接受了牧久意的建議。一路跟著牧久意到了他的房間,剛進門連暯已經迫不及待地脫起了褲子,待牧久意拿了自己的衣物回頭時,他已經在糾結要不要脫掉內褲了。
牧久意一轉身被某人赤條條的果體閃瞎了眼,喉嚨一緊,還偏要裝作不在意地說:“怎麼都脫了……這裡沒有適合你的衣服,你不介意先穿我的吧?”
“介意什麼?這可是我的榮幸。”連暯無時無刻不忘開玩笑,他接過衣服,比劃了兩下又聽了下來,“借你的浴室一用,身上黏糊糊的忒難受了,唔……剛吃飯呢,也不知道會不會得胃下垂?”
他揉了揉胃部,最後還是覺得難受得緊,也不在意健康的問題了,果斷地進了浴室。
浴室門緊緊地關上了,牧久意才收回目光,此時此刻他的心緒是不穩的,不為那道不明的遐思,而為連暯後背那大片燒灼後殘存的痕跡。
一開始他沒看到他的後背還有些亂七八糟的心思,看到後心裡就只剩下了心疼。那個時候,他一定很疼。
牧久意閉上了眼,為自己的未來擔憂。連暯能大方地袒露他的身體在他面前,一方面說明他對他根本沒有什麼想法,而另一方面……他一邊瞞著他是連衡的事實,一邊又展示一些他是連衡的證據,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發什麼呆呢?”
連暯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走出來,看到牧久意沒有回去繼續就餐,而是……站在屋裡發呆?有夠奇怪的!
牧久意看他出來,收拾好了心裡亂成一團的思緒,笑著道:“你穿我的衣服倒也挺合身的。”
連暯只比牧久意矮了小半個頭,身材較後者單薄了些,但他此刻穿的是休閒服,寬寬鬆鬆的別有一番風情。
“我可是個天生的衣架子!”連暯臭屁。
牧久意但笑不語。
沒有人捧場,連暯無趣地轉移話題:“我現在可以鑑定出了,蕭小姐果真是對你一片真心啊,你真不考慮考慮?”
牧久意笑言:“我是個很專情的人。”
“在今天的晚宴上沒見到她的身影,我對你的話表示大大的懷疑。”今晚,楊謹來了,遠在A市的蕭明曦來了,就連自己也以朋友的名義被帶來了,就差牧久意多次提到的“喜歡的人”了。
牧久意意有所指:“他暫時不想出現在這麼多人前,我愛他所以尊重他。”
連暯撇嘴:“都是怪人。”
“今晚留下來?”
連暯自顧自地擦著頭髮,心不在焉地說:“你把你的房間讓給我?我可不想住在滿是陳塵味的房間裡。”連暯自然是說著玩的,雖然這別墅裡很久沒有主人入住,但日常打掃卻是無一日落下的,也不可能積塵。
牧久意卻說:“好。”毫不猶豫地。
連暯沒反應過來:“什麼?”
“我說,你願意住哪兒都行。”
連暯停下擦頭髮的動作,好奇地看著他:“我說你這人有拒絕別人的時候嗎?”
“自然是有的。”牧久意頓了頓,眸光微閃,“但對著某些人卻是不忍心說‘不’這個字眼,想著要把全世界送給他才好。”
連暯撇了撇嘴:“你這樣會把人寵壞的。”
“我很樂意這麼做。”
“不管怎麼說,我是要回家的。”
牧久意沉吟:“因為佔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