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會教曉你如何愛和被愛!你這個一向聰明的女人,這次怎麼這麼蠢!要知道如果連生命都失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就算會存在活著的人的記憶裡,你永遠也不會知道!」
蘇菲凱瑟卻微微一笑,虛弱地說道:「其實我沒想這麼多……當時我想到你或許會死掉,就不由自主地衝進來,身體與思想已不再受理智的控制,就像上次一樣……
我只是本能地感覺到,如果你死了,我將失去最寶貴的東西……那種感覺甚至比死還難受……或許這就叫做愛情吧……不是說陷入愛情中的女子都會變得愚不可及嗎?」
我忽然感到心中一酸,眼睛竟不受控制地溼潤起來,啞聲道:「蘇菲,答應我!今後不要再做傻事了……」
卻發覺懷中的玉人已經昏睡過去。
這時,帝國士兵開始自幻象中清醒過來,紛紛茫然四顧,不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只隱隱約約覺得好像做了一場集體的春夢,發覺自己全身都溼透了,而且下身粘糊糊的極不舒服,有經驗計程車兵卻知道——那叫做夢遺。
對這種怪異的情況感到惶恐不安的阿澤利奧連忙揮劍狂呼:「眾將士聽命,誓誅妖女和元兇!」
帝國士兵再次向我蜂湧過來,但經歷春夢一覺後,氣勢受挫,再沒有了先前的銳氣和殺氣。然而,這並沒有剝削弱三十萬軍對我形成的死亡威脅!
我迅速抱起蘇菲凱瑟退入魔法防護陣中,將她交給艾莎芙倪雅等人照顧,然後再度衝出魔法陣,長劍「未名」離手而出,在身前一米處急劇旋轉,將空間的風元素捲入「未名」飛旋的軸心中,慢慢醞釀起一股龍捲風暴,一團深藍色的火焰從劍身噴薄而出,環繞風暴的中心銳烈奔流,而四周的空間卻開始進入失重狀態!
我欲以「未名」劍身為載體發出唯美魔法——吹蕩時空的風炎殘闕!
這時,遠處的城門大開,十數萬銀纓鐵騎衝殺而出,向這邊急疾而來!
遠遠可以隱約看到領先那頭藍色高大駿馬那個紅髮飛揚、嬌美卻剛健的身影——我的愛妻利冰蘭!
阿澤利奧臉色大驚,但立即調集齊科夫軍團中十萬重騎兵從中央突出,阻擋住「銀纓」騎士團前進的步伐,另一方面則撤回準備狂攻的輕、重步兵,集中所有弓箭手來對付我。
無數泛起冷森寒光的箭頭從遠處遙指著我,只待阿澤利奧一聲令下,漫天箭雨便會降臨我身!
「且慢!」一把低沉卻響亮的聲音清晰地傳入殺機激盪的陣中——那聲音的傳遞方式相當古怪,似是遙不可及,又似是近在耳際,而且彷彿由幾個獨立分開的音節突然匯聚成聲的。
隨著那把聲音響起,在箭兵們前面突然有無數黑色的粒子成團狀出現,粒子迅速匯聚成數個人體的殘象,而所有的殘象亦在瞬間重迭,凝成一個瘦削修長的人影。那人脅下還夾著一具瘦小的人體。
那人現身的方式宛如利用了空間魔法,但這並不是魔法,而是一種與劍道相連的奇妙身法——「流光」!就是透過將沛然的劍鬥氣充盈全身,推動身體作匪夷所思的空間大挪移,瞬間穿越不可能穿超越的距離,出現在目的地。由於身體在極高速的軌道中執行,各部分細胞產生微秒間的不同步性,全身組織出現了分子分離,化為無數的粒子,於是我們看到那人最初是以粒子狀態出現,再逐步凝成數個殘像,迴歸本來的實體。
當然,運用這種宛如瞬間移動的身法是極其損耗能量的,一般的大劍師都不敢輕易嘗試,也不能作大範圍、長時間的挪動,因為稍有偏差,或者自身的劍鬥氣不夠強大,無法產生足夠的引力將遊離的細胞吸附回本體,施用者可能就會在移動過程中全身崩潰而亡,或者身體組織永遠散逸在空間中,導致形神俱滅。
而那人卻成功發動了這種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