疊浪的法門。那二人的尺、劍似被一睹無形之牆擋住,一時沒能下來。
黎明雪立馬補了一劍,被那人用杖架住。那人擋住了黎明雪,卻突然感到心口一痛,低頭看時,已經多了一個洞。整個人便倒了下去。
南無鄉招回螭吻,與黎明雪並肩一處。現在二對二,但自己已經沒了偷襲的機會,誰勝誰負也就難說了。畢竟對方都是天狐族的好手,而自己平巒訣無用,黎明雪身劍合一不靈。
那二人也收回了尺、劍。正戒備他們。這兩人自覺本事遠勝他們,卻估計顧忌南無鄉那拍人一掌,人就會變成金光而走的神通。以二對二自是不懼,但再被拍走一個的話可就必死無疑了。
二人雖有疑慮,但也是久經戰陣之人。對視一眼後已經收回懼意,一個手一抖,一團團劍光掃『射』而出。另一個尺一揮,密密麻麻的尺影席捲而來。
南無鄉將黎明雪攔在身後,朝前面連拍了兩掌。那尺影好似撞了牆一般過不了,但那劍光卻將他的聚形內力撕出個口子,斬了過來。此時身後黎明雪一揮七星劍,一面劍盾凝出,護住了無鄉。南無鄉卻暗歎一聲,他主動上前是指望黎明雪使出身劍合一來,但如今看,分明是不成了。
這事要從方才說起,胡澤拿住金鈴時,黎明雪就要出劍斬殺另一個持杖的人,但胡澤並未傳送走,她只好把一腔劍意憋了回去。致使現在又不能收發自如。
那二人見南無鄉出掌,自己也沒變成金光,一下就來了精神,都飛身下來索戰。人未到,卻早有飛劍靈尺擊來。
黎明雪先接過寶劍,隨後一錯身分開戰場。在如此狹小之地,與兩個生在一族的修士群戰實屬不智,是以要單打獨鬥。
南無鄉本就對這使劍的有所顧忌,見黎明雪將他引開,心下輕鬆不少。卻將雙手在胸前一擊,一陣金光大放中,使出金光不壞身來。又擲出螭吻,卻來不及綁上縛龍絲了。其實他用氣劍術已經可以收發自如,只是內力發揮之時,媒介越堅固越好,否則會折損內力。縛龍絲雖然也是軟綿綿,卻勝過隔空御劍。這狀況要等他徹底修成氣劍術才好,到時縛龍絲便可有可無了。
那個持尺的見南無鄉也會使劍,將手往鐵尺上已搓,先搓出一團白光來把自己罩住。隨催動鐵尺,鐵尺一時暴漲三倍,變做三尺大小,朝無鄉連拍三下。
南無鄉踩青萍行步,讓過第一尺。但後兩尺卻避不過了,便喚過螭吻來格住第二尺,這一下又把螭吻崩飛出去,再無法用螭吻來擋第三尺了。便欺身而上,直接用手來接第三尺。
用尺的人見他失了兵器,心下以為這一尺便可把他拍死。待尺掌相接之時,卻只見一陣金光大放,整個人被震得後退了一步。南無鄉卻紋絲未動,反補了一招巽風掌,也被對方用尺架開了。
南無鄉連招來螭吻,心中卻暗歎一口氣。倘若金精劍不遺失,方才一下就可乘機斬了對方。嘆息無用,卻乘機掃了一眼黎明雪那裡,見那邊劍氣四『射』,二人同樣戰的正酣,連忙提了一口真氣,又撲了上去。
那人見南無鄉竟能以手硬接自己的鐵尺,心中驚憾,便稱方才的空隙將鐵尺立在一旁,自身一個雙手合十下,喚出天狐法相來。
那白狐無鄉一吼,似乎一隻兇焰滔天的猛獸發威,無鄉只覺得心神為之一撞,一身真氣都滯澀起來。對面的人便持著鐵尺又攻上了。
在此之際,心口上一股熱氣流轉,真氣瞬間恢復如初,氣勢反而更盛。左掌翻天一舉,擎住鐵尺,右手一路乾天掌拍了過去。
那人見鐵尺被擎住,早『操』縱法相,用九尾包住自己,卻也連人帶尺,被打飛了七八丈。
南無鄉得了一瞬之機,卻將螭吻斬向那個用劍的。他方才瞥了一眼,黎明雪一直在招架,似乎沒有還擊之力。這種情況對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