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豈敢打誑。”老僧連忙說道。
“多謝,在下這就告辭了。”金蟬說著一抱拳,轉身離開門房,出了廟門,一路尋到鐵虯,將老僧的話一說,鐵虯也是高興。二人哪有心情睡覺,繼續隱在暗中,小心盯著。
約至二更時分,月色已是當頭,心下正是盼望,遠遠的見松林外面有團燈光,一閃一閃的。見有光亮,二人打起精神,仔細觀瞧,卻見一個青年道姑提著個燈籠,照了王道姑前來。金蟬一瞧,豈不就是昨夜見過的那兩個道姑麼。當下低聲說道:“就是她倆,等到靠近,咱們再動手。”
鐵虯點點頭,表示答應。
這時,只聽前面走著的年輕道姑說道:“王真人,你何時認識的法覺呀?聽說他與別人不同,那東西又粗又長,與鐵棍子相似,兩下一來,就讓人筋骨酥麻,可是真的麼?你天天如此受用,可惜我未嘗過這滋味,你哪一天也鬆鬆手,給點好處與我。每日送你來,卻不許我進去,豈不叫人難熬?不聽這妙事,也就罷了,既然曉得,不能身入其境,那得多難受呀?”
王道婆聽了這話,笑道:“你這騷貨,每日兩三個男人上下,還要得隴望蜀,想這神仙肉吃。可知他雖然如此,也要迎逢的人有那種本領,軟在一處,癱在一堆,方有滋味。不然獨角戲唱起來,也沒意味。”
兩個人一邊走著,嘴裡只顧說這邪話,不防著已經來到金蟬、鐵虯藏身之處。金蟬、鐵虯將腰刀一抽,直接竄了出去,說道:“老虔婆,你做的好事,今天還望哪裡走!”
說著,二人分別揪住兩個道姑的頭髮,隨手一拖,將人拽倒在地。那個年輕道姑剛要喊叫,鐵虯一腳將燈籠踹飛,鋼刀架到她的脖子上。說道:“你們如敢喊叫,頃刻要了爾等狗命。”
王道婆一瞧二人的裝束,還帶著黑色面巾,以為是攔路的強盜,嚇得是魂不附體。當時說道:“大王饒命,我身邊沒有銀子,且放我進寺,定送錢財與你。”
“哼!”金蟬冷哼一聲,說道:“誰稀罕你的臭錢,瞧你的淫蕩模樣,老子就想剝了你的皮,挖了你的心,再將腦袋割下,給那些烈婦報仇。”
一邊的鐵虯忙故意阻止道:“大哥,這也不是怪她一人,都是法覺這死賊禿造的淫孽,若是這虔婆將那地窖所在說出,何處是關鍵,何處有埋伏,何處是法覺淫穢的地方,何處是關押烈婦的所在,咱們也可饒她一命。常言道,冤有頭,債有主,咱們仍尋法覺算賬,與她二人無涉。”
金蟬微微點頭,說道:“你這虔婆可聽見了麼?爺爺本欲結果你們的性命,但我兄弟替你們討情,饒你狗命,要是識相,就趕緊如實說出來!”
王道婆豈能輕易就說,只道:“大王所問的地窖,此乃是他自己的機關,外人焉能知道。我不過是偶然到此燒香,哪裡知道他的暗室?”
金蟬冷笑道:“你這刁鑽的賤貨,死到臨頭,還敢哄騙老子,你當爺爺不知道麼?昨日夜裡叫打洗臉水的是誰?東西夫人是誰要做的?我不說明,你當爺爺是好糊弄的吧!你既然袒護著他,那我就讓你先他一步到到陰曹地府等著他吧。”說完,舉起刀來,作勢欲砍。
一看金蟬要玩真的,王婆子嚇得驚呼一聲,連忙嚷道:“大王饒命,大王饒命……我說、我說……”
“它媽的,爺爺剛剛讓你說,你偏要誑我,現在不要你說,你又求饒。要說快說,不說就下手了!”金蟬將眼睛一瞪,用刀身在王道婆的臉上拍了兩拍。
只嚇得王道婆又打了個哆嗦,現在身不由己,欲待不說,眼見得性命不保,只得說道:“他那個廳口的門檻,兩面皆有機關,在外面一磕,便陷入地窖,下面滿是梅花樁、魚鱗網等物,陷了下去,縱不送命,也是半死。裡面那門檻,一腳碰上,會露出一條暗道,由此下去,底下有十幾間房屋,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