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隨時聽候二人的傳喚。”
“是,丈夫。”金蟬和童胄點了點頭,隨即跟出店去。
他倆走後,蔣傑小聲對厲浩荃說道:“浩荃,你也別閒著,現在去街上轉轉,找一些窮人多的地方,或許乾脆去找兩個叫花子,尋問一下岳家的情況。問完之後,速速回來。”
“明白。”厲浩荃答應一聲,也出了酒樓。現在桌上只剩下蔣傑一個人在獨酌。他心中暗自思量,好在這些事情是被他們先行發現,這要是傳到太后耳中,或是被大人的政敵先行發現,還不得藉此發難。
其實蔣傑並不知道,岳家在雲夢縣不法的事情,早年東廠和西廠的番子就已經查到,也都彙報了自家督公。當時管東廠的是魏公公,管西廠的是劉名果,魏公公當時接到訊息之後,沒有做什麼反應,也沒有去告訴皇上,藉此攻擊嶽肅,因為他知道,憑這個想要扳倒嶽肅,絕對不可能,搞不好還會打破當時的平靜,『逼』嶽肅向他動手。所以魏公公沒說,姑息養『奸』,留作最後的殺手鐧,假使嶽大人哪天翻臉,他就藉此一搏。結果嶽肅一直沒有對他動手,魏公公也就一直沒說。西廠那邊就不用說了,劉公公知道之後,便爛到肚子裡,全當不知道。兩家還都沒有存檔,事後鄒義接手,也不知道。
可現在,不僅蔣傑知道了,太后也知道了。在嶽肅回鄉,途中遇到張家之後,張太后就暗中東廠和錦衣衛跟隨,想要了解嶽肅回家之後,都會做些什麼。
東廠和錦衣衛那可都是專門的諜報特工,有點什麼風吹草動,一般都瞞不過他們的耳目,這幫人一進雲夢縣,就收到岳家橫行鄉里的訊息。經過一番查證,認定屬實,就飛馬返回京師稟報。他們回程的時間,還是在嶽肅給發喪之前,在嶽肅剛給父親發完喪沒幾天,就已抵達京師。
鄒義和駱養『性』在收到屬下傳回的訊息之後,他二人可不敢耽擱,是立馬覲見稟報。畢竟太后吩咐過,但凡是關於嶽肅的訊息,不管事情大小,都要立刻送去。東廠和錦衣衛終究是兩家,誰都怕對方先行告訴太后,自己落了後,被太后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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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張太后和母親在慈寧宮內閒話家常。女人麼,閒來無事的時候,總是喜歡說些家長裡短,這個『毛』病,即便是當了太后,也難以避免。張太后也是一天到晚閒著沒有什麼事做,兒子有老師帶著學習,自己只能找人嘮嗑。以前皇上在的時候,她說的不算,充其量是找宮女說說話,現在皇上沒了,她是後宮之首,一道懿旨下去,只要不是男『性』,憑此通行證便能暢通無阻。
母親二人正說些體己話,這時候突然有太監在外傳話,說鄒公公與駱指揮使求見。這二位肯定是有事,張嫣當即召見。
不一刻二人進門,先是給太后和太康夫人見禮,張嫣說了聲“免了”,待到二人直起身子,才問道:“你們到此求見哀家有什麼事嗎?”。
“回稟太后,是去雲夢縣的人傳來關於嶽大人的訊息,因為太后有吩咐,凡關於嶽大人的事,事無鉅細都要在第一時間稟報,老奴這才匆匆前來。”鄒義說道。
“回太后的話,臣亦是如此。錦衣衛也是從雲夢縣帶回關於嶽大人的訊息。”駱養『性』跟著說道。
“是什麼訊息呀?鄒義,你先說。”張嫣一聽說是關於嶽肅的訊息,眼睛立時一亮,看著鄒義問道。
“據番役帶回的訊息稱,嶽大人在朝為官期間,岳家的人在雲夢縣橫行不法,魚肉鄉里,霸人田產,奪***女,種種不法,是……罄竹難書……”鄒義越往後說,聲音越小。
張嫣聽罷點了點頭,接著問道:“就這些嗎?還有其他的嗎?”。
“就這些。”鄒義說道。
“駱指揮,你那邊帶回的是什麼訊息呀?”張嫣這次看向駱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