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自己很懂的樣子,閉上眼睛,跟著搖頭晃腦。
田秀作為武將,身上自然沒有什麼雅骨,但他看到吳思南正在閉目傾聽,也就裝模作樣的,擺出一副很懂的樣子。
吳思南的眼睛確實是閉著的,但他卻對臺上女子的聲音,趕到無比的熟悉。這個聲音,彷彿在很久之前,自己能夠經常聽到,這不就是劍繡的聲音麼。
終於,一首曲子彈完唱罷,臺下響起震天價的叫好聲,跟著,大傢伙還是逐一報價。
“我出五十兩!”
“我出六十兩!”
“我出一百兩!”……。
“我出一百五十兩!”
價碼是越長越高,看來帶上面紗的誘惑要比那些穿著妖嬈的更有殺傷力。張家口的有錢人還真是不少,大家你來我往,很快就把價格炒到二百兩,堂子裡的鴇兒是高興非常,要知道以往的最高記錄才一百多兩,現在竟然輕而易舉的就炒到二百兩,而且自楚秀到來之後,價碼從來沒跌過,不像別的姑娘,也就是一錘子買賣。
“我出五百兩!”
突然間,一個洪亮的聲音響了起來。
眾人朝著聲音望去,一見喊話之人,再無人繼續叫價。一是五百兩的價格實在不少,二是這位仁兄的地位,實在不好得罪。這人能有二十來歲的年紀,衣著華貴,身邊站著六個護衛,此人乃是張家口大商人田生蘭的兒子,田剛。和田剛一桌,還有一位少年公子,不過這這公子卻是文生打扮。
“我出六百兩!”
本以為非田剛莫屬的時候,不遠處的桌上,有人大喊了一聲。本來這公開競價也不算什麼,可在張家口這裡,敢和田剛去搶,實在讓人有些納悶。田剛轉頭瞧去,想要看看是誰吃了雄心、喝了豹子膽。和他一樣想要看看是誰的人,著實不少,因為都是轉頭張望,所以很容易就確定喊話之人是在哪張桌上。
“是你!”
那張桌上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田剛一眼就認了出來,那不正是自己的堂兄田秀麼。別說他認出來了,堂內的不少人也都認出田秀,見這兩位爭風吃醋打起來了,倒真讓人好笑。
“堂兄,我這有貴,你還是莫要和我爭了。”這句話自然是沖田秀說的,緊跟著,田剛又扯起嗓子,大聲喊道:“七百兩!”
這還真冤枉了田秀,雖說剛剛桌上有人報價六百兩,但喊話的不是田秀,而是另有其人。這人當然是吳思南了。
聽到田剛說出這麼一番話,吳思南的臉立刻沉了下來,冷冷地說道:“田秀,我就不算是貴麼。這事你自己看著辦!”
“這……”田秀能有今天,全靠田生蘭一家,哪敢去和堂弟爭女人。但是現在,頂頭上司發話了,這要是不放聲,日後還不得讓人穿盡小鞋。叔父早有指示,要盡力巴結,現在正是巴結的時候,怎能反過去丟了大人的面子。猶豫一下,當即大聲喊道:“八百兩!”
喊完之後,又衝著田剛說道:“堂弟,我的這位人也很重要,叔父是知道的,你莫要再爭了。”
“你的人豈能有我的人重要。非常文學”田剛很是不滿地說完,跟在大聲喊道:“九百兩!”
“一千兩!”見無法和堂弟解釋,田秀只好咬著牙再行報價。畢竟自己不能把吳思南的身份給亮出來,否則的話,那事情可就大了。
“一千二百兩!”見田秀不識好歹,田剛只好繼續報價。他似乎也不便在大庭廣眾之下,亮出身邊人的身份。
“一千三百兩!”……
於是,二人你來我往,不一會功夫,價格就炒到兩千兩之高。
兩個人都是不差錢的主,但這麼叫價,豈不是便宜了別人。田剛實在忍不住了,大聲叫道:“堂兄,這位楚秀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