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於書房的瓦簷之上,月光勾勒出她絕美的輪廓,手中的酒葫蘆在夜色中更顯晶瑩剔透。
“嘿,馬桶廠公,聽說你要去當探花郎,本仙子又來探望你了。”
葉南歸暗自吞了吞口水:“奶奶的,這瘋丫頭又來了,明兒就是科考了,難道真要陪她瘋癲一夜?可話說回來,這丫頭雖然行事不羈,但那容顏,真真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身段兒也是一等一的好,讓人難以抗拒啊。”
葉南歸一陣心猿意馬,暗自嘀咕,這和皇上的女人廝混似乎有些上癮兒啊,少爺我欲罷不能,這樣下去可是危險啊。
哎,別人陪讀都是紅袖添香,這瘋丫頭可是紅袖添酒,管他的,好歹也是絕色大美人兒,怎麼忍心拒絕…
科考當日,薄霧繚繞,科考的大門前已聚集了眾多考生,他們個個衣著樸素,一副典型的儒生模樣,神色間難掩緊張與期待。
就在這時,一道與眾不同的身影緩緩步入眾人視野,引得四周一片譁然。
葉南歸身著一襲華麗長袍,繡金邊點綴,腰間繫著精緻玉帶,頭髮高高束起,幾縷碎髮隨風輕揚。
他風流紈絝的裝扮,與周圍考生的樸素形成鮮明對比,瞬間成為焦點,身上散發出的一股酒香,走起路踉踉蹌蹌的,引得四周一片譁然。
“這是哪家的公子哥,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如此放浪形骸,估計昨日去喝花酒了吧。”人群中傳來低語,夾雜著驚訝與不解。
葉南歸聳肩,微微醉意下更顯灑脫:“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科考不過是我人生中的一場小插曲,成與不成,又有何妨?”
此言一出,四下裡笑聲四起,有人搖頭嘆氣,有人竊竊私語,皆是將他視為異類,嘲笑他的不合時宜。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楚王世子陸景和陰陽怪氣道:“葉南歸,科考非同兒戲,你昨晚還敢去喝花酒,恐怕是來搞笑的吧?”
作為京城第一才子,陸景和的狗腿子蘇放也在旁邊鄙夷道:“哼!裝腔作勢,殿下,我看他是明知沒有希望,故意擺出這副姿態。”
葉南歸雖然是來湊人數,打醬油的,卻也不能輸了這口氣,傲然道:“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
蘇放不屑道:“哼!葉南歸,就你還想高中,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陸景和冷笑道:“葉南歸,你敢不敢和我打賭。放榜之日,若你高中,我陸景和當街向你磕響頭拜師;若你落榜,則反之!。”
葉南歸對於與蘇放比拼並無把握,但對陸景和這草包,倒是無所畏懼,冷笑接招道:“有何不敢!只是怕到時陸世子耍賴。”
陸景和被葉南歸一激,當眾發誓道:“哼!我陸景和說到做到,若有違背,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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