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歸高中探花之後,京城的春風似乎也添了幾分得意。
他騎著高頭大馬,身著紅袍,遊走在京城街頭,身後跟著喧囂的百姓和頑皮的孩童,彷彿成了這世間最燦爛的煙火,映照得滿城春光更顯明媚。
紅綢飄揚,花轎輕搖,姬如雪坐在其中,猶如一朵盛開在塵世的雪蓮,純潔而高貴。
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紅暈,輕輕撩起窗簾一角,偷偷往外看,那雙眸子裡滿是柔情蜜意。
“瞧瞧,那不是花花大少葉探花嗎?騎馬遊街,風采無雙,真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啊!”人群中,一個書生模樣的年輕人感慨道,眼中滿是羨慕。
“探花郎,探花郎!”孩童們的聲音清脆悅耳,像極了春日裡最動聽的鈴鐺,他們追逐著,笑鬧著,花香、酒香與這笑聲交織,繪就一幅盛世繁華的畫卷。
“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人生中最美好的事情今天都被他獨佔了,聽說新娘還是傾國傾城的天下第一花魁姬如雪,真是人生贏家啊。”不少風流才子不禁羨慕葉南歸的無雙豔福。
說話間,一名小販高聲叫賣,手中搖晃著糖葫蘆,引得孩童們紛紛圍攏,孩童的歡笑聲如同珠玉落盤,清脆悅耳。
兩側的茶館裡,關於葉南歸的傳奇還在繼續發酵,說書人揮舞著摺扇,眉飛色舞:“諸位聽好了,葉世子可厲害了,先是讓天上人間成了京城的新寵,接著高中探花,迎娶美嬌娘,連南宮雨煙這樣的大家閨秀都被他迷得神魂顛倒,絕非池中之物。”
煙霞郡主陸雲鳳的閨房內,卻是另一番景象。
她氣得臉色鐵青,手裡的繡帕被蹂躪得不成樣子。
“葉南歸,你這花花公子,竟也有今日?”她跺著腳,幾乎咬牙切齒,心中懊惱不已,現在京城可都在笑話她是眼瞎郡主,眼睜睜錯過了這麼好的一個夫婿。
平西王府,曾經的門庭冷落,今日卻因葉南歸的榮耀而重煥生機。
那些曾經冷眼旁觀的權貴,此刻都擠破了頭想要來沾沾喜氣,王府內外,張燈結綵,賓客盈門,好不熱鬧。
王府正廳,葉若風捋須而笑,眼中閃爍著久違的光芒:“南歸這孩子,真是給咱老葉家爭了口氣!哈哈,今日之後,誰還敢小覷我平西王府?”
蘇寒月輕輕一睨,嘴角掛著幾分無奈的笑意,揶揄道:“喲,這不是平日裡總唸叨著兒子不務正業,生怕他丟了你老臉的老頭子嗎?這會兒怎麼改口了?”
葉若風老臉一紅,忙不迭地擺出一副討好的模樣:“夫人教訓的是,是我老糊塗了,看走了眼。這廂給您賠不是了。”說著,還故意誇張地作揖賠罪,逗得周圍人一陣鬨笑。
蘇寒月滿臉笑意,嬌嗔道:“哼,還不趕快去招呼客人。”
夜色深沉,賓客散盡,王府重歸寧靜,唯有洞房內,燈火通明,紅帳低垂,空氣中瀰漫著甜蜜與期待。
葉南歸身著大紅喜袍,三分醉意,七分春情,踏進了這精心佈置的洞房,心中既是激動又是忐忑。
姬如雪端坐於床邊,一襲紅衣如血,映照著肌膚更顯雪白。紅蓋頭之下,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似乎正密謀著一場別開生面的新婚之夜。
“雪兒,古人云,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是不是該…嗯,開始正事了?”
葉南歸一邊說著,一邊迫不及待地挑起了蓋頭,目光中滿是期待與幾分壞笑,心裡盤算著今晚終於可以擺脫那困擾已久的“隱疾”,重振雄風。
然而,姬如雪卻是一笑,如春花綻放,明媚中藏著狡猾:“相公,今晚咱們得先助你鞏固根基,繼續淬體。只有這樣,你才能達到陰陽雙修的前提,徹底康復。魚水之歡嘛,可得往後稍稍。”
葉南歸一聽,臉上那春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