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芒,冷笑道:“葉南歸,昔日你科考之論,倡導聯胡滅秦,今日卻又高談主戰,豈不是自相矛盾。”
葉南歸冷笑道:“司徒將軍此言差矣,時勢不同,策略亦需變通。昔日聯胡,乃權宜之計;今日主戰,乃保土安民之責。如今北胡不過是虛張聲勢,我看你司徒家是聞風喪膽,嚇尿了吧。”
葉南歸覺得,北胡的這次進犯十分蹊蹺,按道理來說他們離大同府最近,為何捨近求遠去襲擊宣府,分明是有貓膩。
大同可是鎮北王的心腹嫡系駐地,肯定是鎮北王的人在裡面做了手腳。
因此他決定把火惹到鎮北王這些人身上,他眼珠一轉,對著司徒破雲意有所指道:“我看,這北胡使者倒是挺識貨,知道咱們這裡有的是‘軟骨頭’。”
司徒破雲年輕氣盛,被葉南歸一激,雙手緊握成拳,聲音因激動而略顯顫抖。
“哼,紙上談兵之輩也配論英雄?葉南歸,你若真有能耐,咱們就真刀真槍上戰場,看誰才是真正的護國勇士!”
司徒破雲心中謀劃,到時下達兵力部署的時候做手腳,不給葉南歸實權,讓他只能起到文工團的作用,到處各支軍隊慰問,到時不是被問罪就是被胡人截殺。
誰知,司徒破雲畢竟太嫩了,怎麼玩得過葉南歸這大滑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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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北胡的使者拉到面前道:“哎呀,司徒兄,你可真是說到我的心坎裡去了。不如今日,我們便以此使者之血,祭我新漢軍旗,彰顯我輩決心如何。”
言罷,他身形忽動,如同獵豹捕獵,瞬間貼近使者,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柄寒光凜冽的匕首,動作之快,令人咋舌。
只聽得“噗嗤”一聲,匕首已深深沒入使者胸膛,鮮血四濺,染紅了衣襟。
使者瞪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卻已無力掙扎,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
葉南歸接著將匕首輕輕一拋,匕首在空中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線,穩穩落在司徒破雲手中,彷彿在無聲地質問:“你的勇氣呢?
那個使者沒想到這新漢之人如此有種,擔心自己小命,對著司徒破雲破口大罵威脅道:“司徒破雲,鎮北軍不過戰鬥力殘弱不堪,你若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北胡鐵騎必定將你鎮北王軍隊踏成肉泥,將你家女眷全部俘虜回去羞辱至死。”
司徒破雲見朝堂上紛紛都看著他,竊竊私語。
面對如此辱罵威脅,司徒破雲愣怔片刻,隨即眼中閃過決絕之色,挽起匕首,在空中劃過一道寒光,直刺使者心臟。
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華麗的地毯,北胡使者瞪大了雙眼,最終無力地倒下。
葉南歸面露得意,拍掌叫好道:“司徒將軍果然好膽色,英武不凡,連北胡皇帝的親弟弟都敢殺,不愧為我新漢軍人典範”。
司徒破雲才明白落入葉南歸陷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這使者居然是北胡的親王,殺了他,和北胡這個樑子算是結下,北胡大軍定然不會善罷甘休,估計會馬上調轉方向進攻大同,鎮北軍這下可不能再打醬油了。
葉南歸嘴角閃過一絲冷笑,跪地請旨,言辭懇切,卻暗含機鋒:“陛下,臣以為,此番北胡挑釁,非武力不能平。司徒將軍英勇無雙,正是領兵抗敵的不二人選。大同府一役,必將成為他封侯拜將的輝煌。”
漢昭帝目光閃爍,顯然對葉南歸的安排頗為滿意,他緩緩點頭道:“葉愛卿言之有理,司徒將軍,朕命你即刻整兵出發,務必穩住大同,保我邊疆安寧。”
“葉南歸,你……”他咬牙切齒,但礙於皇命在身,只能嚥下這口氣。
葉向高也是恨得牙癢,但也被葉南歸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搞懵了。
這小東西是不是背後有人撐腰,如此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