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拿你怎麼樣?”
耿大豪仔細一想,葉揚這話說得也沒錯,於是也就不再小心翼翼的拿捏著葉揚的傷口來控制住他。
感覺到耿大豪那個一直在狠狠掐著自己手臂上傷口的手終於鬆開了,葉揚這才暗暗緩了一口氣。
現在他只覺得自己的左手臂在劇痛下被狠狠掐了好一會後,此時已經痛得快要沒有知覺了。
耿大豪在鬆開了對葉揚手臂上傷口的鉗制後,便立刻馬不停蹄的拖著葉揚到達了他事先停放在醫療大樓附近停車場上的軍用山地越野裝載車。
“上車。”耿大豪居然把傘兵刀換成了裝有消音器的手槍,然後對準了葉揚的頭部,示意他坐到駕駛座那裡。
葉揚看著他的意思,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頭:“你難道是想要我來駕駛這輛車?”
“少廢話,當然是你來開。”耿大豪十分不客氣的繼續示意葉揚坐到駕駛座上。
迫於那個漆黑槍口的威脅,葉揚只好不甘不願的開啟車門坐到了這輛軍用山地越野裝載車的駕駛座上。
看到葉揚乖乖坐上了駕駛座之後,耿大豪這才快速的坐到了副駕駛座上,然後才把車鑰匙交給了葉揚,說道:“開車帶我去陸一廷現在所在的地方。”
在被槍口指著的情況下,葉揚接住了車鑰匙卻也猶豫了一下而試探性的回道:“我不知道他此時在哪裡。”
“別說謊。”耿大豪立刻用手中的槍口狠狠撞了一下葉揚的頭部,“敢耍花招,我絕對先把你虐殺了,然後再自殺。”
葉揚頭部被冰冷的金屬槍口狠狠撞了之後,立刻吃痛的皺眉起來。他雖然不怕死,但還是很寶貝自己這條命,絕對不會輕易就這樣被恐怖分子利用致死。
於是他便只好暫時老老實實的啟動了這輛車,然後以一隻右手臂來掌握方向盤,帶著耿大豪朝著西北軍事基地的行政大樓那邊駛去。
坐在副駕駛座上舉著手槍的耿大豪一看葉揚這開車行駛的路線就知道這車是往行政大樓那邊開的,便出聲質疑道:“陸一廷這時候會在行政大樓?”
“你要是不信我的話,又何必讓我來開車?”葉揚很犀利的反問,“再說你不是要我別搞花招麼,我還是很愛惜自己這條命的,所以不想在這裡被你虐殺啊。”
耿大豪雖然聽過不少關於葉揚的相關事蹟,但這次是第一次這樣跟葉揚面對面的接觸,所以當下就覺得這個年輕人果真不簡單。
畢竟在這種情況下依然還是從容不迫的跟威脅自己性命的人這樣說話,不是一般人都可以做得出來的事情。
耿大豪已經非常確信這個葉揚就是可以威脅到陸一廷的籌碼,因此他現在也暫時沒有多想其他,只想著只要能夠控制住葉揚,那麼就能讓陸一廷乖乖妥協。
帶著這樣的心思,葉揚很快就把車駛到了行政大樓大門前的停車場上。
事到如今,耿大豪也已經知道自己沒有退路了,更甚至應該說,沒有活路可走。
他無論做出怎麼樣的選擇,唯一的區別也就是看死在誰的手裡罷了。不是死在天朝這些特種兵的手裡,就是死在黑色旅的刑部執行者手中。
所以明知道死路一條的耿大豪還是想要做出最後一番嘗試,畢竟他已經潛伏臥底在這裡很多年了,實在不甘心就這樣毫無作為而死。
在葉揚被耿大豪推搡著下車時,他眼神很敏銳的發現了耿大豪眼裡的決絕,於是他心裡暗暗有些擔憂起來。
雖然他不認為耿大豪只憑一個人的力量能在這個軍區重地掀起什麼lang花來,但他還是很擔心耿大豪會狗急跳牆做出一些他們始料未及的瘋狂事情,又或者做出不顧一切都要傷害陸一廷的事情而致使有傷亡事件。
想到這些,葉揚便在心裡更加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