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她跟在邢嵐身邊那麼多年,也沒能親眼見過邢嵐的極限在哪裡。所以對於邢嵐的真正實力,她也不清楚。
“既然他說交給他一個人動手,那麼我們就相信他。”貝亦茹只能這樣對他們說道。
示意貝亦茹他們退到安全距離之後,邢嵐便一個人走向牧野真啟,然後開口用英文問道:“像你這樣高傲到變態的人怎麼會甘願做一個基地的負責人?”
“因為黎天啊,你知道這個男人就是有這種本事讓很多能人異士追隨他。”牧野真啟毫不在乎的回答,“邢嵐,你想要扳倒黑色旅,就必須幹掉黎天。他在這個組織裡有著特別的位置。”
“告訴我這麼多,你就不怕組織的懲罰?”邢嵐意外的挑挑眉。
“有什麼好怕的?因為你們都要死在這裡。”牧野真啟十分自信的說道。
聽到他們對話的貝亦茹顯得十分震驚,她沒想到這一切都是黎天在搞鬼。
“黎天是誰?”站在貝亦茹身旁的突擊隊員好奇的問道。
“t國黎總統晚年收養的兒子,年僅七歲就震驚聯合國的天才兒童。”貝亦茹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不是在十五歲的時候被綁架撕票而死嗎?”突擊隊員很驚訝的說道,當時全世界都知道了這個綁架案。被撕票之後,t國的首都全城人民都給這位英年早逝的天才悼念。
“沒錯,屍體都找到了。”當時還在中央軍校讀書的貝亦茹也關注過這個案子,所以記憶還很清晰。
她還清楚的記得全球媒體都說黎總統是最悲劇的父親,親生兒子英年早逝之後,就連收養的兒子都擺脫不了這個宿命。
這位被譽為t國曆史上最偉大的總統保全了整個t國人民的性命,卻總是無法保全他兒子的性命。
貝亦茹快速思索著這其中的蹊蹺,牧野真啟口中的黎天很有可能真的是黎總統的養子,但是當年那個屍體是怎麼混過法醫檢驗的?每個人的dna都不一樣,怎麼可能假冒?
而且黎天加入恐怖組織的動機是什麼?為他哥哥報仇?還是有其他隱情?最關鍵的是黎總統已經失蹤了,無論怎麼想這一切都處處透著不合理的詭異。
就在貝亦茹思考著這些事的時候,邢嵐和牧野真啟兩人已經正式動手開打了。
只見牧野真啟抽出那把鋒利的日本刀直接快速砍向邢嵐,側身閃躲的邢嵐馬上抽出傘兵刀格擋住日本刀的刀刃。
然而下一秒鐘邢嵐就發覺不妙,馬上快速後退幾步躲開這把日本刀的攻擊範圍。
這時其他人才發現那把日本刀竟然是逆刀刃,而邢嵐也是發現了這是逆刀刃,所以才會趕緊退到這把刀的攻擊範圍之外。
按照正常情況來說,逆刀刃反而對持刀者不利,因為刀刃是向著他本人。但邢嵐也算是對牧野真啟有一定的瞭解,這個男人敢用逆刀刃,說明就有不同尋常的攻擊方式。
因此邢嵐才不敢有絲毫大意,十分謹慎對待。
“你的感覺一如既往的犀利。”牧野真啟忍不住讚賞道。如果邢嵐剛才的反應慢一拍,他就能攻擊得手了。
邢嵐雖然還不知道牧野真啟的攻擊路數,但他也很清楚剛才要是不拉開距離,他一定會被這把逆刀刃的日本刀砍到。
“看來不能用常識去對付這個人。”貝亦茹咬牙說道,她不禁在心裡開始越來越擔心邢嵐。
不過反觀邢嵐的反應,他倒是徹底被挑起了興趣,然後更加充滿了鬥志。
“果然啊,我真的不想和這種瘋子交手。”邢嵐鎮定自若的說道,他說話的同時把手中的傘兵刀換成了刀刃比較長的軍刀。
“隊長!小心點!”貝亦茹忍不住出聲叫道。
邢嵐聽到她的聲音之後對她比劃了一個安心的手勢,示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