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叮叮的響聲,隨時準備激射而去。
那蛇妖女子見狀也不甘示弱,她伸出纖纖玉指凌空一抓,一排排三尺多長泛著白光的蛇鱗就出現在了她的手中,不僅如此,她腳下還出現了一團黑雲,這團黑雲越長越大,也是一股一觸即發之勢。
蛇妖傲立空中,毫無懼色,盯著黃袍道人:“你真要與我拼個你死我活嗎?”
“殺你一人,換來天太平,死我一人,少一個酒色道人,何樂而不為。”
聲音停息,刺耳的爆炸之聲傳來。
哄哄哄…一浪接著一浪的碰撞之聲絡繹不絕,周圍百里的山巒都顫抖不已,不一會兒,一塊閃著寒光的蛇鱗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射中了黃袍道人,與此同時蛇妖卻被黃袍道人放出的巨劍攔腰射中,瞬間四分五裂,神魂消散,看來這黃袍道人的攻擊要更勝一籌。
不過這黃袍道人被蛇鱗擊中也是受傷不輕,他收勢不急,像一隻斷線的風箏,帶起一縷黃色的光束,一瞬間就向著梁靜所在地方激射而來。
……
“你沒事吧?”
梁靜擺了擺昏迷不醒的黃袍道人。
被梁靜這一碰,忽然黃色道人的臉變得火紅一片,全身發燙,身下的積雪都瞬間融化,體溫瞬間上升了起碼不下好幾百c,他用細線扎著的眉毛動了動,睜開眼睛,醒了過來,看見眼前的梁靜,他好像看見怪物一樣,平地一瞬間移開好幾十米:“你。。。你。。。你是女的,快走開。”聲音顫抖。
“前輩你受傷了。”梁靜指著黃袍道人右胸被破開的大洞,一臉關切。
“小妹妹,你快走開,我被人叫做酒色道人,不是白叫的,我師門本來都是女人,可是到了我這一代只有我一個男的練成了,按理說我應該比較女性化才是,可是沒有想到盡然火氣更旺,若不採陰平息,就只能藉助陰性靈力來壓制。”黃袍道人看著眼前的梁靜,如畏蛇蠍,但是兩腿之間卻頂起了一個大大的帳篷,情況有些滑稽。
看到眼前的高人正傷成這樣,梁靜豈能就此離去,再說了她現在最缺的就是功法了,看這黃袍道人剛才高來高去的樣子,定然是個高手,若不借機拜個師父或者要個功法什麼的來練,豈不是對不起今天晚上的緣分。
黃袍道人見梁靜不聽他的勸告,還一步一步的向他走過來,他急了,大吼一聲:“你要再過來,我就要把你那個什麼了。”
這句話王小二可能聽不懂,不過對於都生活經歷了萬年的梁靜來說豈能不懂,開什麼玩笑,即便是封建社會要把一個十三歲的孩子要那個什麼也早了一些吧,不過樑靜可不能放過眼前這個活生生的功法寶典,無耐之下,他對王小二使了一個眼色。
雖然王小二不善言語,不過不得不說他很聰明,梁靜只使了一個眼色,他就明白了梁靜心中想的什麼,不等梁靜說話,他原地轉了一圈,找了一塊大石頭,二話不說,走到黃袍道人跟前,石頭高舉,砰的一聲就對著黃袍道人的頭敲了下去。
什麼一臉火紅,什麼一尺高的大帳篷,被這一石頭敲下去,全沒了,息事寧人,黃袍道人很乾脆地就昏了過去,若是有人知道堂堂天一境界的酒色道人張四豐被一個小孩一石頭給敲暈了,肯定又會增加一份茶餘飯後的談資,不過這時正值天黑夜深,這個事情自然沒人知道。
王小二能敲昏張四豐除了張四豐之前跟蛇妖已經鬥了五天五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