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日子裡似乎也帶有不平常的味道。
在白水市第一中心醫院的屋頂站著兩個人,一個背對著另一個。偌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這個人任雨水擊打自己然後順著頭髮從頭頂流向臉頰,流向全身。
“放了她,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抓笑兒?”偌的眼睛已經充滿仇恨,就像一頭被奪去孩子的母狼,狠狠地盯著擄走自己孩子的敵人,眼裡滿是怨恨和疑問,為什麼奪走我的孩子?
眼前的這個人單肩扛著笑兒緩緩地轉了過來,偌睜大了眼睛驚訝地看著他的臉,這時候爸媽以及二哥等人也都出現在屋頂。
偌的眼神充滿了疑問和焦急,他一動不動的看著父親犀利又執著。
若父搖了搖頭手掌撫過滄桑的臉,然後望著窗外的雨,“在我剛接管公司的時候,也就是你爺爺去世之後。”偌父的語氣很平淡好像自己在講述的是別人的故事。
默默看著窗外的雨,讓自己又重新回到那一刻,“那一天也像現在一樣,天空下起淅瀝的雨,本來浪漫的晚餐卻成了惡夢的開端。那時候我和楓兒他媽已經認識,這天下午我們約好一起吃晚飯,在路上我們遭到了襲擊。在此之前的我收到一封匿名來信,信中的大概意思是要我加入他們的組織,成為一名吸血鬼作為回饋公司要定期給與組織報酬。當時看到這封信時並沒有多在意因為誰會相信這世界上會有吸血鬼的存在呢?於是很快我把這件事當成無聊的人的一個玩笑將它忘了。而恰巧的是約會的當天已經過了最後期限,我們被攔了下來。”父親的眉宇間多了幾分悲傷,“我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夜”
雨依舊下著,滴落在窗沿上濺起的水花打在窗戶上,滴答滴答,滴答滴答,雨滴滴落在偌父的心裡泛起了記憶的漣漪。
“你們要幹嗎?別過來。”年輕的偌父伸出雙手擋在一群人前面保護著背後的女子,而這群人並沒有停下腳步,還是那樣慢慢地慢慢地逼近年輕的偌父,然後將他們半包圍住。
“秦鳴勝,我們已經給出期限了,該有個回應了吧?”說話的人語氣很輕浮帶著不屑。
“你們想怎麼樣?要錢的話我給你們。”語氣斷斷續續,打破了表面冷靜的面具。
“害怕嗎?加入我們就沒事了,考慮好了嗎?”走在中間的那個人冷冷道。
隨著腳步聲漸漸地清晰這些陌生的面孔也慢慢浮現,眼前的景象,此情此景任誰也無法忘懷。
血紅的瞳孔,雪白細長的犬牙,黯淡的膚色,不尋常的夜晚。偌父的思維在這些人站在自己面前時已經被打亂,恐懼已經爬遍全身讓他呼吸困難,不能動彈,望望還躺在不遠處的跑車,他打消了開車逃跑的念頭。看下身後的女人,早已被嚇得靠在山岩上,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我不能有事,更不能讓葉儀出事,偌父對自己說。
“跟我們走吧。”還是中間那個人,冰冷的眼神讓偌父打了一個寒戰。日後的多少夜晚這就冰冷的話,這雙可怕的眼出現在偌父的夢裡。
“什麼跟你們走?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偌父驚恐地問道。
“忘了嗎?還是你根本不把我們的話當回事?”那個說話輕浮不屑的人顯然生氣了。
“什麼?”
“混蛋,你果然沒把我們的話當回事!”剛說話那人邁開步伐向偌父邁去。
中間那人卻伸手擋住了剛說話那人,他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說:“退下,不要惹事。”
“哼。”被擋住的那人怨恨地看了偌父一眼便退了下去。
“還記得前幾天收到的一封匿名信嗎?”中間那人道。
“你們?你們是……?”偌父想起了前些天他收到的那封信,那時他還以為是誰的惡作劇呢。
“看來你已經想起來了,那麼可以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