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喜歡公孫玲玉,是也不是?”
來福眼神慌亂的低下頭來說道:“沒~來福沒有,就是~就是……”
張德亮篤定的說道:“就是喜歡,行了,道爺我知道了,你不用多說了。”
不等來福辯解,張德亮就不耐煩的擺擺手,把來福從屋內趕了出去,然後心中想到:“嗯!席夫人要把公孫末趕出去,公孫末要殺掉席夫人,兩人之間的關鍵矛盾,應該是公孫玲玉的那樁婚事才對,可他們二人為了各人利益都不想放手,也不能放手,而現在明顯席夫人佔據了上風,畢竟她怎麼說,也是城主夫人,可公孫末卻只是公孫家的庶子身份。
那要是這樁婚事出了意外呢,那兩人之間的矛盾會否略微緩和一下,更重要的是,道爺看那席公子也實在很不順眼,如果讓公孫玲玉嫁給他,實在是有些浪費了。”
想了一會,一絲戲謔的神情,突然掛到嘴邊,也不知他心裡,又在打著什麼鬼主意,看來這心境轉變之後,不但沒有讓他的惡趣味收斂一些,反倒是更加有些放浪了。
席慶最近很是逍遙,身為城主夫人的侄子,整個北府城裡可以說是橫著走,不管到了那裡,周圍的人從來都是阿諛奉承小心巴結,沒有一個人敢招惹與他。
而這種待遇,卻是他在南離所享受不到的,雖說席家在南離也是一豪門大族,但上面畢竟還有城主呢,何況席家在南離也不是最大的家族,做起事來總不能太過張狂。
不過現在好了,席慶來到了北府,他姐夫就是北府城主,那還用顧忌什麼,當然是怎麼折騰怎麼來了。
席慶此時,正和一幫狐朋狗友,在一處房內肆意吃喝,旁邊還各自陪坐著幾位打扮妖嬈的女子,看那穿著打扮和臉上掛著的狐媚笑容,顯然是那久經風月之人,而這裡也的確是城內最好的一家風月之所,席慶自從來到北府後,就像是住在了這裡一般,日子長了自然也認識了一群臭味相投之人,日子過的可謂逍遙快活。
“席公子~奴家的敬你一杯。”被席慶一手摟著的女人,嬌滴滴的拿著一個酒杯向他嘴邊遞去。
席慶眼中帶著滿足,嘴邊掛著浪笑的說道:“你就這麼敬啊?嘿嘿,那本公子可是不喝的,要是換個杯子,本公子就喝。”
女子在席慶懷中扭動著身子說道:“換成什麼杯子啊~席公子你說嘛!”
旁邊一長相輕浮的男子說道:“哈哈!月姑娘還裝什麼糊塗,我們席公子當然要月姑娘,用那個杯子來敬咯?”說完還特意撅了撅嘴巴。
桌上眾人,連帶著旁邊的姑娘,都紛紛笑了起來,弄的月姑娘臉色有些羞紅,不過月姑娘也是久經場面之人,這番作態下來也是故意為之,因為這席公子的脾性她早已摸透,就是喜歡那含羞帶俏的道道,不過此人出手卻一貫大方,何況身份也是她惹不起的,所以這樓中的姐妹兒,也一直都著力迎合著。
月姑娘舉起酒杯,羞答答的抿了一口,然後輕輕的嘟起小嘴,慢慢的朝席慶的嘴邊靠近。
席慶看到月姑娘這番作態,鼻中的喘息之聲頓時粗重起來,身體下面自然也有了些反應,摟在月姑娘腰上的手臂一緊,迫不及待的就張嘴親了過去,弄的懷中佳人**不已,那纖細嬌柔的小蠻腰,像水蛇一般在懷中扭動。
不過這樣一來更是激起了席慶的心火,雙手更加放肆的上下撫摸,看那猴急的模樣,恨不得當場就成全好事,也不管這場中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不過這種事情,顯然席慶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桌上眾人紛紛一陣大笑,有的甚至有樣學樣的,摟著身邊的姑娘就開始上下其手,屋子裡頓時****聲疊起,把這好好的一場酒席,變成了縱慾放浪之所。
“呀喝?這小子可真不見外啊,竟然大庭廣眾之下,就能幹出如此事情,這臉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