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說要見我們莊主?”
“不是他要見,是讓莊主來見他。”
“不是來見,是出來迎接。”
足足半個時辰,幾個家了才把這句話弄明白。自從他們在仵大村主手下當差以來,從沒有聽過這種話,聽起來非常困難。
狂笑出口,幾個家了回過味來了。眼前這個小白臉兒是瘋子,不是瘋子能白天說胡話嗎?
家丁們抱著刀,重新坐了下去,瞌睡起來。
杏花衫公子又是一聲斷喝,一字不改!
幾個家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快有了同樣的結論:羊羔追獅子——這小子找死!
對想死的人,他們有辦法,摟頭一刀!
刀摟出去了,恰好摟在頭上。是自己的頭上,三分深淺,死不了,疼得要緊。
杏花衫身後六個傻大個,爭論著什麼,沒有聽清,血已經灌滿了他們的耳渦。
“朋友,有何貴幹?”門洞裡鑽出一個乾瘦老頭,幾絲鼠須斜挑,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