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立眼中的冷厲之‘色’越來越濃郁,只見他身體閃電一般的動了,手中多出了一道血紅‘色’的光芒,向著威震天的心臟‘插’去。
威震天臉‘色’鉅變,雖然他有心格擋,但他的動作如同延遲一般,僵硬的動彈不得,而梁立距離他實在太近,瞬間就是將血紅光芒就要‘插’進自己的心房之中,而威震天也無法動用真元,開啟護體氣罩,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血紅光芒‘插’進了他的身體。
血紅光芒是一柄纖細的怪異匕首,‘插’進威震天心房的瞬間,殷紅‘色’的血液飈‘射’而出。
雖然威震天一身的真元與血液凝結,但心臟中卻是聚集著大量的血液,被匕首刺穿後,血液猶如噴泉般湧出,流血不止。
連心之痛讓威震天頓然有一絲的清醒,下意識的抬起右臂,聚集起了一絲殘剩的真元,一掌拍在了梁立的‘胸’口。
但掌勁只有全盛時期的不到一層,但依舊打的梁立吐血後退了七八步。
“哈哈哈哈……”
梁立大笑起來,聲音極為的‘陰’險:“‘插’在你‘胸’口上是化血刃,我實在一個古老的魔道‘門’派中得到的,被它劃破身體,你的一身‘精’血就會被它牽動吸嗜,而此時化血刃就‘插’在你的心臟之上,你覺得你還有活得可能‘性’嗎?哈哈哈哈……”
血液源源不斷的從‘胸’口灌入化血刃之中,威震天的臉‘色’越加的慘白,逐漸失去了力量倒在了地上,但他畢竟是玄靈境的武者,體內儲存的血液極多,生機也很強大,不會當即死亡,他發出沙啞的聲音:“手足…不…相殘,為…為什麼…”
“想知道為什麼嗎?”
梁立輕哼一聲,緩緩的走近奄奄一息的威震天,一腳踩在了他的頭上,目光‘陰’沉道:“你我一起入‘門’,從小我的天賦就不如你,很快就被你遠遠的甩在身後,而義父的目光也逐漸的只看你,卻不在看我,其實在我眼中都無所謂,我天賦不如你,就不和你爭城主之位了,過我閒雲野鶴的生活也‘挺’好,但是你為什麼還要踐踏我的尊嚴!”
梁立的眼神變得更加冷厲,情緒也變得‘激’動了起來:“每一次比武,你贏了好不夠嗎?每一次你贏的比試之後,都要狠狠的羞辱與我,更是又一次,你當著義父和天闕城眾多長老的面,直接就用叫踩在我的臉上,並惡語相加,令我一點尊嚴都沒有,就連那些長老都有些看不過去了,可恨的義父竟然閉著眼睛任由你妄為,直到你折騰夠了才宣佈比試的結束reads;!
他老人家偏心我不怪他,你天賦比我好我也不怪你,可你們把握當人看了嗎?在你們父子的眼中,我和那些卑微的下人又有什麼區別?在天闕城裡雖然你我都身為少主,但誰又把我當做少主對待?那些長老可有正眼看過我?我到底算什麼?一輩子就要甘心做天闕城的奴隸,做你們父子喚來呼去的狗嗎?
我不服,就在十三歲那年,你將我踩在腳下的時候,我在地面上必死都要難受,但我心中卻是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所受的恥辱都要找你討要回來的,你快點還我!”
梁立暴吼,抬起腳來瘋狂的對著威震天的頭顱狠狠踩去,‘砰砰砰’的悶響聲回‘蕩’著,而威震天的頭顱很快陷入了泥土之中,他雙目瞪得很大,佈滿了血絲,大是不甘心。
“哈哈哈哈……”
見威震天斷了生機,梁立再次狂笑起來,笑聲是那麼的殘忍,那麼的‘陰’險,那麼的悲涼,那麼的悽慘……
半晌後,他再次踢了一下威震天的身體,確定了他已經身死,剛要打算著如何毀屍滅跡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從他的身後傳來:“心狠手辣,好,好啊,有我魔族的風範!”
梁立大驚失‘色’,驀然回頭望去,是一個高大的身影,正是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