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找到靈感。”
“來吧,你會發現玩泥巴是一件很高雅的事。”
青老先生認真的玩泥巴,青偲撇著嘴角幸災樂禍的笑。
桑桑戳了戳泥團,捏成一個小金。
“小紅葉。你怎麼又窩在畫室,畫技差不多,天天練一練不讓手變生就好,畫師不是關在房裡臨摹別人作品就可以當。來,上山寫生,有助於找靈感。”
“來吧。你會發現寫生其實還有個名字叫野遊。”
五六個老人,帶著弟子兼護衛救援機器人等,鬧哄哄十來個人上山,一路上說著陳芝麻爛穀子的舊矛盾,偶爾呼朋喚友採蘑菇摘野果,遇到低空飛過的懸浮游客車,揮舞著手熱情打招呼,然後在雲山霧罩的半山腰唱五音不全的山歌,嚇唬小動物,嘻嘻哈哈,比年輕人更活躍。
到了山頂,機器人鋪好毯子,一群人坐下鬥棋的鬥棋,野餐的野餐,招猴逗鳥的都有,真正架著畫架寫生的人只有那幾個沒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