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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言就是天命所歸,必要時刻比一萬份證據都來得有用。&rdo;

多加聯絡‐‐

許博淵不禁笑了笑,只是笑意薄涼,不達眼底。他倒是有心與應周聯絡,然而他以什麼理由進宮,又以什麼理由去見應周?樓琉衣走後已有半月,應周再未回來過。

他擱下筆,一張字帖寫得凌亂無章法,&ldo;我早與戴相說過,我無心於此,叫他不要再操心了。&rdo;

&ldo;另有一事,&rdo;侍衛卻道,&ldo;劉閣老令戴相轉告世子,皇上前幾日召了左右宗正覲見,請世子早做準備。&rdo;

許博淵瞳孔驟然一縮。

宗正寺司宗室子弟各項事宜,封爵,婚娶,喪儀一應在內,皇帝這個時候無緣無故召見兩名宗正,總不會是為了給他封爵‐‐

&ldo;劉閣老可知皇上說的是誰,&rdo;許博淵一字一頓問,&ldo;是我,還是郡主?&rdo;

侍衛從懷中取出一張信箋來,&ldo;這是皇上列下的名單,請世子過目。&rdo;

許博淵接過那薄薄一張紙,上頭一串蠅頭小字,寫了足足十二個名字,他只看了前面五個,就猛地將那紙按在了桌上,&ldo;咚&rdo;得一聲巨響。

侍衛毫不意外他的反應,頭垂得更低,&ldo;世子息怒。&rdo;

紙張被掌心大力揉皺,許博淵閉上眼,深呼吸幾息後睜開,&ldo;替我向戴相道一聲謝……&rdo;他頓住,改口道,&ldo;不必了,我今夜過去一趟。&rdo;

侍衛走後,他將那張紙展平,看至最後一行。

韋昌德。

謝臻。

呂鈺。

……

昱王府早已削無可削,皇帝需要一個正大光明的理由打壓自己,拿捏許婧鸞和他的婚事就是最有效的手段。名單上十來個人,皆是京中出了名的紈絝,吃喝嫖賭五毒俱全,有幾個比之許璃更是有過之無不及。

皇帝不與自己提半個字就列下這一行名單,已經可以說是全然不顧叔侄之間的血脈情分。若非劉閣老提前告知,待皇帝御旨賜婚時他真當是措手不及,屆時許婧鸞又該如何是好?

入夜,街上更夫敲過亥時二更,許博淵一人一騎,繞開巡防人馬,至戴崢府中。

門童引他至內院書房,等著他的卻不僅戴崢一人。

年輕男子白衣而立,長發束於玉冠之中,額角方正,眉目清秀俊朗,身量與許博淵差不多高,但稍顯瘦削一些。此人正是禮部侍郎紀俞嚴,出生世家,其父紀煦乃正二品的督察御史。他本人二十歲那年得御筆金榜狀元題名,至今不過七年,已是一部侍郎,前途不可限量。

但紀煦為人古板嚴苛,自恃出身,整個紀家與白衣出身的戴崢一派向來井水河水,不說交惡,卻也絕非深夜可以密談的物件。

&ldo;戴相,紀侍郎。&rdo;許博淵向二人頷首示意,同時不動聲色掃了戴崢一眼,以眼神詢問,他約戴崢相商,為何紀俞嚴也會在此?

戴崢沖許博淵擺了擺手,&ldo;別問我,你自己問他。&rdo;說罷自顧自坐了下來,翹著腿,一副&ldo;你們說你們的,我就聽聽&rdo;的態度。

戴崢為人雖不拘小節,但該謹慎的地方從不馬虎,許博淵挑了挑眉,看向紀俞嚴。

紀俞嚴神情肅然,朝許博淵行了一禮,動作和語氣裡竟罕見有些焦急,&ldo;世子,貿然前來是我失禮,但劉閣老將事情告知於我,我實在是……&rdo;他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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