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盡力糾正事情的走向了。這樣對任萍也公平些,我知道前世的影響一直在她心裡,不過現在這樣對大家都好。”夜知道任萍偶爾的傷感源自哪裡,不過事情都已經發生,再想不過是讓自己難過罷了,何不往好處想呢?
“你家大人同樣欠我一個解釋,也許現在我沒有能力去追討一個說法,但是,你知道我不會坐以待斃的。”司徒風冷冷說完這話,夜好像看見他的眉間閃現的符號,不過只是一閃即過,怎麼會?在沒有任何外力的協助下,封印要解開了?這可不妙。
司徒風轉身離開,他知道他要表達的已經很明白了,如果再有任何人插手他和慕容城的事,他可不保證會不會發飆。什麼結果就讓夜和閻王去說去吧。
等司徒風離開了,夜抬腳打算上樓,看見殷紅從樓梯間現身。她只是關心夜,不知道司徒風到底找他什麼事,所以偷偷下樓,看見兩人在爭論些什麼。聽了才知道,原來他們那麼辛苦才救出琴姐姐,是因為木頭的阻撓?是他在幫著那傢伙?
不,她不信,這不是她認識的木頭。木頭該是面冷心熱的,即使那麼多人都怕著他,她還是堅持著自己的信念,不停的去找他。不斷地加深兩人的羈絆,從不後悔。
可是現在的她不確定了,夜和任萍對她都很重要,一樣的輕重。可是司徒風說的木頭沒有否認,這讓她一直以來的信念完全破碎,如同她的心一般。
“木頭,我從來都是這麼的相信你,可你怎麼能這麼做。那傢伙是壞人,他綁走了任萍,讓她吃了那麼多苦,你怎麼能幫著他呢?”殷紅失望的看著夜,不信的問道。
“對不起,我解釋不了。”對著任萍,夜還是這麼一句話。也許從這方面來說,其實夜是個很愚忠的屬下,維護的是他的上司。可是這卻傷了愛他的殷紅。
“是閻王屬意你這麼做的,是嗎?”除了他,誰又能指使夜做事?她在他的心裡到底是什麼地位,永遠極不上他家大人吧,難道她現在才認清這個事實嗎?殷紅自嘲的笑笑。
“我不管你們到底在打算些什麼,但是這事和任萍無關,她受的苦夠多了。讓她好好過自己的日子,不行嗎?請不要再打擾她了。”殷紅這麼說的時候像是在說,我們兩人也彼此不要再打擾了,就這麼橋歸橋,路歸路,都算了吧。
夜拉著要走的殷紅,皺眉問道:“你不相信我嗎?我都說了,我是站在他們那一邊的,從頭到尾都是如此。難道咱們間連點基礎的信任都沒有嗎?”
殷紅痛苦的甩開手,她又何嘗不願意相信他呢,可是事實都擺在她面前,她怎麼信呢?“我想相信你,可是你做的事我無法相信。除非你能給我解釋清楚。”抱著一絲期望的看著夜,可是夜回給她的只是搖頭。她的心漸漸的冷了下來。
殷紅搖頭消失在原地,徒留下夜站在原地表情晦澀不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現在的他算是眾叛親離了吧,他愛的人,他的好友都離開了他。為了這個秘密,當初大人給他的條子,可知道今天會發生的事情。還是早就知道了呢?
不管怎樣,這事需要給大人彙報下,司徒風已知曉此事,不知大人是何決斷。夜也消失在原地,幸好現在是傍晚,沒多少人出來走動,不然看見一個大活人憑空消失,估計會以為是見鬼了吧?這次夜還是很有效率,沒多久就在地府出現。
這次他熟門熟路的先去閻王辦公的地方找他,看見判官在批改著什麼,看見他來了,只是對著他說去竹林找閻王。看來他是想明白了,夜沒有一次看見他不是在找閻王了。
夜點點頭表示知道就往竹林去了,這次他看見閻王終於是有一次沒看見月老了,基本上兩人就像個連體嬰一樣,哪裡都有兩人的身影。這次倒奇怪月老怎麼沒出現了?
閻王正手執棋子看著棋盤,頭也不抬,似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