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峰心中有股濃濃的憤怒,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葉峰在乎的人並不多。但李大叔一家卻是他要去在乎的,只是葉峰沒有想到,萬密一疏中竟然會出現這種狀態。這絕不是他想看到的,他的憤怒不是出於對方想要殺死自己,而是出於他在乎的人已經出現了傷亡。
在葉峰冷得如冰的目光下,其中一名忍者也控制不了,顫慄中他手中的武士刀一個迴旋,不是劈向葉峰,而是捅向了自己的腹部。他知道,對方實在太強大,憑著已方這些人,遠遠不是這個外表看似普通男人的對手。如果落到這樣的煞星手裡,恐怕不是簡單的死這般容易了。於是,他選擇了東瀛人傳統的剖腹自盡的方式,想就此了卻生命。
不過葉峰是什麼人,對待敵人,他會如秋風掃落葉一般的冷酷無情。
“想死?沒那麼容易的,我沒有叫你死,你永遠死不了,我叫你死,你也活不了。不如我意的話,你們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會讓你們知道,痛苦真正的含義所在。”
葉峰這次沒動,以忍者這種實力,即使是高階隱忍級別,在葉峰看來,也不過與古武后天顛峰者實力相差無幾。對這樣的人,葉峰根本就不需要動,心念之中,一道無形的禁錮就將那兩名忍者輕易地禁錮。讓他們哪怕是動一下手指,吞一下口水的力量都不存在。
“別想在沒有說出幕後主謀的情況下你們會有機會死去,我說話從來不重複第二遍,是自己主動說出來還是透過一番至極痛苦後說出來,選擇權在你們自己手中。”
葉峰沒動,但不代表他話也不說。他現在急切想知道這個胡天明背後到底是什麼勢力,竟會如此猖狂,連王衛天出面派出的保護者都敢去硬碰。
見兩名隱忍還在苦苦支撐著,葉峰不由皺了皺眉頭,他知道,有的人是不見黃河不死心,如果不讓他們真正感覺到,在某種情況下,死是種多麼奢侈的事兒,他們是不會明白其中的酸甜苦辣。
於是葉峰伸出一指,虛空朝一名隱忍點了點。立即,那名隱忍突然感覺到體內有股非常詭異的能量在湧動,活躍非常。能量所到之處,他感覺到一種奇癢,一種癢至骨髓,癢至血脈,五臟六腑的莫名奇癢。
只不過一分鐘的時間,那名隱忍就堅持不了,他大口地喘著粗氣,整個臉都歪曲變形。
“我說,我說,請讓我說完後馬上給我一個痛快。”
“嘿嘿,你是說像他這樣的痛快嗎?我保證可以幫到你,會很爽的!”
葉峰暗中罵道:“媽的,死到臨頭還和我談條件,就讓你看看死也是並不是件快樂的事。”
說完,葉峰又朝另一個忍者點了點。只見那名同樣被禁錮的忍者突然間動了起來,似乎在跳他們東瀛醜惡的民族舞蹈一樣,雙手雙腳都不由自主地舞動著。嘴巴里出瘋狂的慘叫,並且邊舞邊用力抽打著自己的耳光,用力撕扯著身上的衣服,以及衣下的面板,肌肉……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洩出內心的極度恐慌以及**莫大的痛苦。
轉眼之間,那名忍者就將身上的衣服撕盡,並且繼續撕扯著身上的面板,肌肉。一爪爪下去,血肉橫飛,爪爪見功。不虧是高階隱忍,手下功夫非常的棒,棒得自殘起來也毫不示弱。甚至,幾下重爪之下,肌肉下森森白骨都出現。
“不……我不要這種死……我說……我們是東瀛灰暗會組織的人……我們最高領導者叫東山飼郎……胡天明是領導者的乾兒子……我們……”
見到同伴如此瘋狂的舉動,那名隱忍終於控制不了,拼命地將所有知道的資訊一股腦說了出來,似乎說得越多就越能控制住內心中那種極度的恐慌。
葉峰聽著聽著,不由雙眉緊鎖,他現在終於知道,李大叔已經死於非命,而灰暗會之所以知道自己的存在,是因為他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