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說話,只是輕啜著咖啡安靜的聽他們交談,該問哪些問題多米尼克都知道,僅從故事的角度而言,她還是很樂意接下這個角色,去好萊塢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人總是要嘗試點新東西的。不過在那之前,她想要更清楚的先了解下這位奇蹟導演。
他們大約交談了差不多十多分鐘時間,阿德里安的話並不多,基本上都是多米尼克和他帶來的那位助手漢克·哈里斯在說話,他只是時不時插上幾句做補充說明。不過自始自終阿德里安的注意力都在多米尼克身上,完全忽視了就坐在他面前的蘇菲。
是的,完全忽視,蘇菲感覺得出來,他全神貫注的模樣絕對不是假裝出來的。這讓她更加的好奇,同時也不由自主的有那麼一絲不悅的感覺。
“我沒有問題了,蘇菲。”多米尼克這時站了起來對蘇菲·瑪索點了點頭,漢克·哈里斯也跟著站了起來對阿德里安點了點頭,然後兩人坐到了一邊去。
“那麼,你還有什麼意見嗎,美麗的蘇菲女士?”阿德里安終於再次對她對視,帶著微笑好毫無掩飾自己的欣賞之色,“請容我再說一句,你真的很美。”
“這次我不會再說謝謝,”蘇菲小小的調侃了下他,“還是叫我蘇菲吧,阿德里安先生,另外,你的法語說得很不錯。”
“現在換做我說謝謝了,請叫我艾德,”阿德里安同樣開著玩笑,“作為世界上最優美的語言之一,法語名至實歸,同樣一首十四行詩,用英語朗誦和用法語朗誦,是兩個不同的味道,語言有時候就是這麼奇特。”
“聽起來你對語言學很瞭解?”蘇菲微笑著問題,並沒有第一時間轉到電影的話題上。
“不算,只是會說這世界上最為神秘的兩門語言,”阿德里安聳了聳肩,“雖然法國人說法語很優雅有些自誇的嫌疑,但無可否認,法語相對英語在用詞上要嚴謹的得多,所以很多國際上法律檔案都要有一個法語版來對照。而起,英式英語裡的那種抑揚頓挫的發音,也是從法語中學過來的,不是嗎?”
頓了頓他才又道:“至於另外一門,自然就是中文了。”
“中文?你會說中文?”蘇菲露出驚訝的神色。
“是的,對這門號稱世界上最難得學的語言之一,我多少也有些涉獵,大概是因為我的外祖母有一半的中國血統。”阿德里安交叉雙手放到桌上,這個動作讓他顯得很優雅,“中文是屬於象形文字,透過影象結合發音來表達意思……好吧,這只是我的看法,我不是專家,如果說錯了請不要笑話我。”
看著他那認真的模樣,蘇菲不由噗嗤輕笑了聲,真是宛如百花盛開一般,注意力不由更多的放在了阿德里安身上,絲毫沒有意識到談話的節奏已經被對方所掌握。
“中文很難學,但是學會了卻能感到其中的不一般,比如,如果用中文解釋世界的話,大約幾十萬個單詞就可以了,可要換做字母語系的語言,幾百萬個都不一定夠用。再舉個簡單的例子,他們的詩歌很短,而且有著固定的排列,很多東西必須嵌在短短的幾個片語中表達。聽起來似乎很變態,但如果你懂中文的話,你就會發現中文古詩所蘊含的那種美。”阿德里安的語速不急不徐,認真的模樣很有感染力。
“聽你這麼說,我都想去學中文了。”蘇菲的語氣裡帶上了一絲感慨,她似乎覺察到了什麼隨即將話題拉回到了電影上面:“好了,我們還是說說正事吧,艾德,第一個問題是什麼,我想你應該知道對嗎?”
“哦,當然,”阿德里安笑了起來,“我記得在電話上說過,這僅僅是接著歷史來講述一個嶄新的故事。有些東西是永遠不會褪色的,比如自由和平等。至於歷史是什麼樣的,那不重要,悲觀者們常說歷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我雖然不同意,但也沒有必要去追究到底是什麼樣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