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安排。”
嬴政擺了擺手,打斷扶蘇,看著棋盤,問道:
“這三人你可仔細瞭解過?”
“父皇,蕭何現在在沛縣擔任亭長一職,原本為沛縣主吏掾,可是沛縣原亭長意圖篡改聖旨,被機械人當場拿下,之後蕭何便擔任了亭長一職到了現在。”
“張良目前在桑海的小聖賢莊,整日待在裡面,幾乎從不出門,所有吃食基本是他的師兄顏路出來購買。”
“至於韓信……父皇,兒臣不知,未曾打探到他的訊息。”
“嗯……韓信在頓弱手下,原本是羅網刺客,你想要他,太子大典之後移交給你。”
“不過,若是有人不願怎麼辦?”
嬴政飛了個象,輕輕的問道。
扶蘇沒有猶豫直接說道:
“如有不願,韓信蕭何二人可留,張良必須死。”
“緣由。”
“張良乃韓國張氏一族後裔,如果不願為大秦所用,其心肯定不軌,故絕不可留。”
嬴政點了點頭,手中拿著一枚棋子繼續說道:
“既然你已有想法,想要招一些人手,那六國遺民與諸子百家就交由你來處置。”
“同時,右丞相會協助你挑選願意為大秦所用的人才,至於不願意的……你看著辦,朕不過問。”
“什麼時候處置完畢,什麼時候遞交奏摺,不僅是你,右丞相也會遞交。”
“至於韓信蕭何如何用,朕不多問。”
“但你若想替他們討要官職,拿出功績說話,大秦軍制,不能變!”
“明白了嗎?”嬴政看著扶蘇沉聲問道。
扶蘇鄭重的點了點頭,端坐雙手拜道:
“兒臣明白,請父皇放心。”
嬴政這才點了點頭,他就怕扶蘇因為這兩人的歷史記錄,上來就給兩人很大的官職俸祿。
先不說歷史記錄是真是假,就是人才那是隨著環境而改變的。
韓信蕭何能在末世歷史那邊脫穎而出,是因為環境造就了他們。
而不是他們創造了環境。
在不同的環境不同的歷練當中,能不能成為大才都說不定呢。
所以嬴政才給扶蘇一個警告。
見扶蘇明白,嬴政將重心看向棋盤。
這一看不要緊,怎麼越看越感覺自己要輸了。
嘶……
不對啊……扶蘇跟他母后下了幾天棋,聽侍者說扶蘇都有些下不過他母后了。
可為什麼跟他母后下棋一直贏,到扶蘇這邊一邊聊一邊下怎麼還快輸了?
嬴政心思一轉,就想明白怎麼回事了。
扶蘇這邊。
見父皇遲遲沒有走下一步。
扶蘇將重心也轉移到了棋盤上。
這一看不要緊,小心臟差點跳出來。
嘶……
為什麼自己瞎走都快要贏了?
扶蘇敢發誓,他真的將所有心思全在父皇的每句話上。
下的這一盤棋他完全就是瞎走,壓根就沒看整個棋盤的局勢。
看到哪個棋子就走哪個。
結果現在一看……
情況有點不對。
難道父皇跟自己一樣瞎走的?
嗯……估計是,畢竟父皇也一直在與自己交談。
正當扶蘇絞盡腦汁想辦法挽救的時候,趙高突然小跑進來。
“陛下,陰陽家月神求見。”
趙高並沒有說護國法師,他也看出了始皇帝這些日子對陰陽家的不喜,自然不會哪壺不開提哪壺。
嬴政看著棋盤漫不經心的說道:
“第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