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的冰冷,“岳父大人,家中真的沒事。欣兒也很好。小婿不敢瞞著岳父,其實是前幾日,有位故人相勸,既是為官,便要為民作主,為民做事。小婿不能武,便只有在能力內多為百姓出力。”
文祿雖說還有一些疑惑,但看他一臉的認真,便也不再說些什麼。
文祿離開之後,喬生又是一臉的落寞。他聽了楊柳的話,盡到了一個官的責任,也盡到了一個丈夫的責任。但是,他總覺得心裡似乎是少了些什麼。
默默的向回家的路走去,卻沒有發現,一群人掙慢慢向著他的方向走來。
“大膽!什麼人!見了皇后竟敢不跪!”
一句威嚴的女聲,打斷了喬生的思緒。抬起頭來,拉回的思緒又在一瞬間崩潰。
彎彎的眼,如同夜晚的月。相象的,還有眼中那種清冷的感覺。
她沒有在笑,但已經給人一種笑意的感染。不是溫和的笑,也不是無奈的笑,是一種冰冷的笑,一種寂寞的笑。
她的額上貼著金色的花黃,五瓣的花朵,似乎是想要把她襯得更加豔麗,但是,她的那種寂寞,卻反而讓那花兒也變得憂傷。
“喬郎……”
耳邊,似乎能聽見女子溫柔的呢喃聲。
他曾經愛透了這種聲音,也曾經恨透了這種聲音。
而如今,想要聽見這種聲音,怕永遠都只會是一種奢望了。
之前說話的宮女見喬生一臉的呆滯,又是一臉的怒火,剛想要說些什麼,便被身邊富貴的女子制止住。
“秀兒……”喬生忍不住呢喃道。
女子身體微微一顫,卻只是冷淡的看向了喬生,微微一笑,並不言語,只是帶著宮女們,很快的路過。
“秀兒……”那個他一直愛著的女子,那個曾經也愛著他的女子,那個已經成了後宮之主的女子,那個他永遠也不可能得道的女子……
心中一痛,像是要被活生生撕裂開來般。但眼前,又是記起了另一張面容。
柳葉眉,丹鳳眼。是她……那個溫柔聰慧的女子,那個寫出“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的女子。
文秀,她愛著的那個女子。他當真還愛著她嗎?
疑惑著,依舊向回家的路走去……
才走進家門,便看見已經等在門口的文欣。
一臉燦爛的笑意,見到喬生之後,文欣立馬是迎了上來。只是因為雙腿的痠痛,她的步伐稍顯的不那麼靈活,“喬郎,你回來啦。剛剛父親來過了,聽說你今天……”
“我累了,先回房去了。”喬生卻沒有拿出過多的熱情,只是冷淡回道。他的心情很亂,現在的他,並不想應付於她。
文欣的笑容明顯僵硬在了臉上,但還是跟上了喬生的步伐,繼續說道,“喬郎,可是我……”還有很多話想跟你說……
“欣兒,我真的很累。”喬生停住了腳步,轉過頭,有些不耐煩的看著文欣,又是說道,“遲點,我去找你。好嗎?”
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看著喬生離去。但心裡不禁是疑惑著。為什麼?昨晚還能纏綿的兩個人,只是一個早朝,便又有了這樣的距離……
午時。
從小翠那兒聽說了文欣今日除了午飯,連早膳都沒有用過。喬生從廚房端了一碗小米粥便往房間走了去。
這是他們的新房,但是,他卻只進來過一次。昨天夜裡,他們才算是成了真正的夫妻。但是今日,他卻又有些後悔,若他沒有碰她,會不會如今對她的罪惡感就會少一些?
“出去!我說了,不要煩我!”聽到開門的聲音,文欣只以為是小翠,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