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見人吶。
“奴婢知錯,奴婢不知道小姐突然走過來。”
這個宮女竟還把責任推到她自己的身上,當即對著那宮女道:“分明是你這個不長眼睛的丫頭撞溼了本小姐,竟然還有理,我要稟告皇后,讓她重重地罰你。”
“李姑娘不必如此生氣,同一個宮女過不去,”倪越怒斥了一聲那宮女道:“還不快給李姑娘賠禮,再去換一換茶水。”
那宮女結結實實地在地上磕了幾個頭,收拾起茶具腳步不穩晃晃悠悠地退下了。
李菁菁見夏妃如此輕饒了那宮女,自是不滿,可是礙於夏妃身份尊貴,她只能無話可說。
倪越對她道:“本宮宮中倒有不少衣裳,也能適合李小姐穿,李姑娘大可去本宮宮中換一件。”
夏妃是要賞賜她衣裳,且不說這宮中衣裳珍貴,光光是夏妃的賞賜亦可讓她在眾小姐中不同一般。因禍得福,她自然高興,立刻雖紫竹前去換一身衣裳,而倪越見她遠去的背影卻更有得逞的笑意。
“夏妃娘娘。”公儀清叫道。
倪越走近她們們兩人,上一次在後花園見著謝卿離,是在晚上,雖然宮中點起了燈,一片通量,可是後花園地處偏僻了些,光線比較暗,今天是最近距離打量這位侯府的小姐,詩經之中“手如柔荑、膚如凝脂”兩句正好來形容,不過還多了一份’態生兩靨之愁‘的病態之美,倪越開口道:“郡主與本宮交好,本宮不是有什麼架子的人,謝小姐甚少來宮中,今日本宮做一回東,帶你們四處走走如何。”
謝卿離原本是做好了打算站在這裡等時間流走,卻沒想到郡主與夏妃對她這般上心,夏妃的邀請她拒接不了,只好點頭答應。
另一邊,蘇棋子皇后那裡回來見了郡主以後越發在幾個男人群眾站不住,其餘的幾位公子向他敬酒,他喝得心不在焉,於是找了個機會,接解手的緣由,找機會脫身,偷偷遊走在幽靜的小花園,他得知郡主脾性不喜歡同其他小姐在一處,便再較為偏僻的地方尋找郡主的身影。
在假山後見到一抹明洛色曼妙身影,眼中頓時掃過狂喜,據他的觀察這所有女子中只有郡主穿著明洛色的衣裳,目光在觸及一片雪白的頸項時,身體異常地躁動起來,一石之隔,他看到女子低首不住地喘氣,引得胸脯一起一伏地抖動,低束的裹胸,彷彿只要手那麼輕輕地一勾,就可以一窺雪白的豐盈,這一場景瞬間擊潰了他的理智,最後一絲神明,他安奈著身子,偷偷拿出一小截備好的迷香,猛地撲倒女子的身上,狂躁解開她的衣裳。。。。。。
“這種花叫麗穗鳳梨,你們看它的頂端長出扁平的多枚紅色苞片組成的劍形花序,像不像穗子,苞片豔麗,花序獨特優美。。。。。。”倪越自入宮後見著不少花卉對此也瞭解了一番,此刻正好拿來給她們做講解。
公儀清嘆道:“原來夏妃娘娘也精通花卉。”
紫竹恰小跑過來,眉眼裡笑盈盈,倪越心知事情辦好了,止不住地小興奮,:“論精通花卉,本宮可比不過德妃,”眼睛掃過遠處的一座座假山,對公儀清道:“本宮這一走差點忘了,還未向恭順太妃請安,郡主熟悉宮中不若帶謝小姐繼續往前賞花,本宮先告辭了。”
倪越返回到夫人們同太妃坐談的地方,欠身給恭順太妃請安。而其他的夫人見到夏妃則是站起來紛紛給她行禮。
恭順太妃道:“哀家聽聞夏妃的兄長一表人才,可有娶妻了?“
在場眾多夫人們,恭順太妃卻把她哥哥推到了風間浪口上,這恭順太妃莫不是忘了自己的兒子尚未娶正妻,若果她哥哥眼下沒有心儀的姑娘,倪越不介意同幾位夫人唏噓一番,可現在已經有了心儀的人,再同幾位夫人聊上幾句什麼的,反而會成為她哥哥的阻礙。
倪越坐在恭順太妃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