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談一事,談大秦該不該變法。”
變法?
嘶……
沒有得到訊息的全都低聲驚呼,詫異怎麼又討論起法來了?
變法這種事可就跟每個人息息相關了,那些上次看熱鬧的人現在也都面色緊張,不知道這次變法他們有沒有機會站起來說話。
隊伍正確了還好說,不正確他們估計也得和舊法一起落幕。
而得到的訊息兩人卻都只是相互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中,皆都充滿了無邊的戰意。
今日的早朝,在焚書坑儒第二天秦始皇便通知了兩人。
為了讓兩人做好準備,嬴政還將大秦完整的《秦律》送到了張三的府上。
另外將張三的思想與末世之前張三協助編寫的法律完整的送到了李斯的手上,甚至還有末世之前百姓的生活環境記錄以及國際環境。
嬴政給了兩人七天時間,他相信七天的時間也足夠這兩位大才做好準備了。
至於這次的辯論,嬴政最低的設想那都是兩天起步,當然,如果加上實踐的話估計得個把月或者半年,就如同最初的商鞅變法一樣。
從商鞅見到秦孝公論法,再到徙木立信中間用了多久?
但今時不同往日,秦孝公時期可跟嬴政現在的不一樣,秦孝公與商鞅進行的是密謀,除了他倆,也就秦孝公的幾位親信知道商鞅要變法。
他倆討論完之後宣佈這個命令時立馬遭到了秦國老貴族的全力抵制,這些人就讓秦孝公耗盡了時日,更別說那時底層人民誰懂法?為此更是費了不少力氣。
可嬴政就不一樣了,他說改,那就得改,誰反駁也沒用,玉皇大帝不同意那都得挨超級要塞幾炮。
所以嬴政才不選擇密謀,直接早朝讓兩人辯論,不僅是讓張三打出名聲,更要讓這些大臣知道他始皇帝變法的決心。
不給這些大臣驚呼沉思的時間,嬴政說完便繼續說道:
“諸位大臣,按照名次進行落座。”
“謝陛下。”
扶蘇走到距離嬴政十步的位置落座,王翦坐到了王賁的前面,與王賁靠近,其餘大臣也都快速坐好,身體坐穩,眼睛卻都直勾勾的看著最前方的兩個位置。
一方果然是李斯,而且還是坐在右邊,這是他們心中非常肯定的。
李斯作為大秦法家的代表人,在論法上面,沒人能比李斯地位更高了,而且李斯還是丞相,不坐在右邊都說不過去。
但是另外一人就讓他們出乎意料了。
坐在左邊的竟然是前些日子被陛下冊封御史大夫的張三。
原來打動陛下改法的竟然是張三……
難怪能被陛下冊封御史大夫,這是搞個身份與李斯對峙嗎?
眾人心中想法不一,不過這種時刻,只要靜靜地等待開場就行了。
嬴政見眾人坐好,底下的幾位御史也都準備好了,甚至站在李斯張三身側的中等機械人也都做好了記錄的準備,便直接開口說道:
“往日朕與御史大夫暢談一日,感覺御史大夫所言有理,對大秦有利,但法不可輕改,故今日論法。”
“御史大夫,你為後來者,當先言。”
嬴政說完,便拿起酒樽,一邊喝著從末世搜刮的沒過期飲料,一邊注意聽李斯與張三的辯論。
這一次的辯論,他要在兩人當中選出大秦未來的道路。
所以,這一次不能有任何的馬虎大意。
張三已經學了禮儀,自然知道這時候只對陛下拱手就行,禮畢完,便直面李斯。
張三拱手凝聲說道:
“後輩張三通讀過左丞相帶頭修改的《秦律》,裡面內容真是讓後輩大為驚歎,對左丞相也是驚為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