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蟲一鳥同時撕開餘波,肉搏到一起。
南無鄉用靈力輪流加持雙方,只不使鳳鳥落敗,想看全這套兩儀四象鉤的玄妙。
轉眼螳螂出了十幾招,忽然退至牆壁,四足釘在壁上,兩口鉤或橫掃一片銀光,或直砍穿出一條金線。鳳鳥威力不足,雙翅擋了銀光,卻被金線穿個窟窿,頓時萎靡起來。
“妙啊!”
南無鄉叫了一聲好,似乎氣到了長明劍。未等他給鳳鳥加持威力,長明劍就一聲鳴嘯,鳳鳥頓時彩光大放。
股後七道飛翎豎起,其中的赤、青兩道脫離身子,迎著人面螳螂一掃,就將此蟲從牆面上掃了下來。忽閃著翅膀,氣勢洶洶的趕上妖蟲,又張口啄了下去。
這把南無鄉嚇了一跳,連忙往螳螂法相上打出一股靈力。若是毀了此鉤,即便用不上也非買不可了。青蟾師可提醒過,第三層的客人裡有幾位奔著此鉤來的,到時此鉤的價格一定遠超預計,他可不想花這冤枉錢。
此鉤得了法力,頓時精神抖擻。金鉤光芒一閃,當場分成四份的從妖蟲身上脫離。迎面遮開鳳鳥的喙,又劃四條弧線,自後面往鳳鳥身上斬去。被鳳鳥豎起尾巴,用五道劍氣擋住了。
可這時,螳螂身子一歪,銀鉤光芒大漲,竟然斜下著揮來。
這一鉤被鳳鳥用翅膀擋住,卻正好鉤住了鳳鳥的翅根。鳳鳥並未受傷,準備振翅掙脫此鉤,可螳螂借力向前一擁,竟閃電般鑽到鳳鳥的脖子下面,一口咬了下去!
“嘶——”南無鄉不禁吸了一口涼氣。
此螳螂是法相,鳳鳥是劍氣,兩著都是似有而虛之物,這一口當然不能把鳳鳥怎麼樣。但若這真是交戰中的兩個人,螳螂的對手一定死了。
“看來雙鉤只是亂人耳目,這一口才是殺手鐧。”
南無鄉朝這螳螂一點,金、銀兩道靈光回到手中。
“這要是誰買了此鉤,可真說不準是福是禍了。畢竟此鉤法最精華的部分,沒有合適的條件是施展不了的。而且此招也只能出其不意的使用一次,一旦被人知道就沒那麼容易得手了。此蟲生前一直保持威名,肯定是見過這招的人都被咬死了。”
此時鳳鳥追到八仙桌上,作勢還要朝這雙鉤啄去,被他及時在劍上一彈,不甘心的化作一道劍氣回到劍上了,仍發劍鳴之聲。南無鄉只好安慰道:“此鉤是有些門道,但論威力,靈性,哪點兒能與你相比呢?你何必對它趕盡殺絕。”
道火長明聞言安靜下來,他才把雙鉤收在乾坤袋裡了。
這一幕讓他想起螭吻來,螭吻也養成一些靈性,只要他佩戴靈性不如的寶劍,就會有類似的反應。現在南娃代替蝶皇的轉世身,螭吻一定落在他手裡了。也不知此劍如何了。
若是螭吻也在,會與道火長明爭鬥麼?螭吻的靈性是不如道火長明的,估計不敢發作。道火長明會不會挑釁它呢?這又讓他想起蕭一鳴正在籌劃的那口劍。
道火長明威力極大,甚至能讓他發揮出超越自己劍術,可此劍只在使用火屬性的功法,或者當做兵器時才有這種威力。他還是需要下一口劍的。這兩口劍會相互排斥麼?
“為什麼會相互排斥呢?”
一瞬間,他指心自問,好像抓到了一些問題的根源。
這時候,他前面的一盞金盃中,一顆小指甲大小的紅色豆丸無緣故的動了一下,引起了他的注意。原本對著他的一面是一片紅,現在露出黑白點來。這是此豆生長時,與豆莢連線之處。
他聽聲音,原來場上正在拍賣一件叫開山鐧的法寶。他忘了這是哪個倒黴妖王的法器了,總之在妖王的法器裡還算精緻。此寶已叫到二十萬的價格,還在繼續上漲,但也沒什麼潛力了。
知道此豆因何而動,他用手指捅了捅此豆,又讓